娘你看,这一切都是你捕风捉影、凭空猜测罢了,你刚才也说了,都是你所见、所想,可事实是,在下并未看你、碰你,姑娘就出手打人了。士可杀不可辱,我本不该跟小姑娘一般见识,可是……”
另一边的小少爷则通情达理的多,沉声道:“这位先生,我妹妹性子有些暴躁,所以才与您起了纠纷,还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杯酒泯恩仇……”
儒衫男子哈哈大笑,“你无需为这小姑娘辩解,是非对错,自有老天爷看着呢,我问心无愧。”
小千金涨红了脸,颤颤巍巍指着儒衫男子道:“你不要脸!”
尤若黎在李宓身旁咬耳朵道:“这个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官老爷,可真是巧舌如簧、颠倒黑白,估计帽子不会太小。”
李宓静静喝酒,不予评论。
被小姑娘指鼻子骂不要脸的儒衫男子仿佛听到天大笑话,他说道:“小姑娘,你可知道恶意中伤朝廷命官,依大赵律该如何处罚吗?”
一旁的少爷试图打圆场,小千金已经气得脱口而出,“我管你是什么朝廷命官,这里是武当山,别说是一座七侠镇,就连方圆数百里的襄樊,都要受我张家荫庇!”
小千金明显被气坏了,声调越来越高,瞪大一双漂亮眼眸,“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太岁头上耀武扬威,谁借你的胆?”
儒衫男子笑容灿烂,拍掌道:“说得好,说得好啊!”
他转头望向身旁那个一直隔岸观火的年轻人,略带几丝谄媚讨好道:“魏大人,您听到没,这小姑娘的口气可真大,说她这武当一家的家法,要大过咱们赵国的国法啊?”
隔岸观火的年轻人一手举杯一手眯眼打量小千金,笑道:“那武当可真了不得,朝廷律法已经管教不住了吗?”
隐晦知晓年轻人话语的儒衫男子便转回头看向一头雾水的小千金,“要是本官没猜错,你是姓张,家住武当吧?”
小姑娘刚要回答,就被少爷死死抓紧胳膊,两人虽说年纪尚幼,但毕竟生长于武林圣地,从小耳濡目染,自然看出这人对自家武当来者不善,当即缄口不言。
纵使儒衫男子再三试探,小千金觉得羞愤难当,恨不能一剑刺死这个登徒子,却不得不忍辱负重。
小少爷则一本正经作揖道:“童言无忌,大人又何必跟一个小姑娘斤斤计较呢?”
男子眼睛眯成一条缝,视线在小千金初具规模的胸脯上一掠而过,嘴角翘起说道:“记不记过,还得看小姑娘心意诚不诚了,对吧?”
小少爷答道:“我代妹妹自罚三杯,如何?”
那名隔岸观火的年轻人则嗤笑一声,很是刺耳。
儒衫男子摇了摇头,“你不够这个资格。”
随后,他笑意森森,朗声道:“当众殴打朝廷命官,按赵律当判发配西北一千六百里,如有包庇者,按同罪论处!”
四名扈从当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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