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在省内一直名类前茅……”
赵乐香掐着腰打断了张宝华的话:“既然是你们的事,我也懒得管,反正得给老娘尽快破案,查清楚害我儿子,害我们全家的人。”
“赵副主席,或许刚才我的表述不清楚,那我再说一遍,根据现场情况看,您和韩行长都是令郎韩其华割伤,韩其华先生的大腿也是自己扎伤的,再说这里是您家,现场没有外人。”
这话说的很明白,可赵乐香还是不满意,一手掐腰地站了起来:“这不胡说八道嘛!我儿子好好的,怎么会忽然疯了似的扎伤我们,扎伤他自己?这肯定是被人害的。”
“赵主席……”
“好了,我不想再听你推辞,我……我去找你们刘所长,让他给我个说法。”
说着扭动着水桶腰,走向别墅门口。
气得我紧握着拳头,刚才真想冲过去给他两巴掌。
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肯定到彼岸花系统上给他买个黑色诅咒,诅咒他出门就被车撞死。
等老女人离开,张宝华才喊我过去。
“你想了解她的什么信息?”张宝华铁青着脸,语气低沉,估计刚才也被气得够呛。
我朝他使了个眼色,他很默契把我带到楼梯一侧的角落里。
“说吧!”
“是这样的……”
我简单把王曼昱公司那间办公室里的诡异事说了一遍。
“还有这事?”
张宝华又把发生赵乐香别墅里的事说了一遍。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凌晨三点半左右,赵乐香的独生子韩其华忽然手拿着切水果的刀子冲进老两口卧室,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先捅了自己父亲一刀,然后挥刀砍向赵乐香,根据赵乐香描述,当时他儿子的双眼是血红色的,喊他名字没有丝毫反应。
老两口反应过来,赶紧拿着被褥枕头之类的挡在身前,在打斗中,韩其华一刀刺中了自己父亲的小腹,也刺了自己七把刀,最后大喊了一声“饶了我吧”,人随即晕了过去。
救护车把三人送到了附近医院,韩父至今昏迷不醒,韩其华醒来后,像是得了癫痫,医护人员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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