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过,肯定也有那方面的需求,尤其是酒后。
长叹一口气,大概是虚惊一场吧!
这么想着,我慢慢打开了门,蹑手蹑脚到客厅喝了水。
大军哥的屋门是关着的,喝完水回来时,我还靠近听了听,屋子里没有一点动静,俩人应该是都睡了。
一觉到天亮,走到客厅时,程瞎子正在和大军哥聊天,俩人有说有笑。
我四处瞅了瞅,并没有女人的影子,不禁有些纳闷。
“你找啥呢?”
大军哥看出我不对劲,笑着问我。
“大军哥,那是啥人?”我忽然有了逗逗他的想法。
“什么人啊?”
“昨晚睡你屋里的女人啊!大半夜的,还在我门口唱戏。”
大军不再否认,而是嘿嘿一笑:“既然兄弟都知道了,那我就不再隐瞒——你见了应该叫嫂子,只是目前我俩还没公开,更没领证,你也知道乡下人家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我笑得前俯后仰:“大军哥,你好像一个人啊!”
“啥人?”
“马王推出土的老太太——这都啥年代了,还这么保守。”
大军哥在厂子外的黄河大堤坝坡上种了几百棵果树,吃了早饭他说去给果树剪剪枝,说让我俩一定等他回来炖鱼汤喝,昨晚没尽兴,还得要喝一壶。
我和程瞎子在工厂里转了一圈,他指着西北角的一个青砖瓦院子:“那地方阴气最重,一定藏着阴邪之物。”
我点了点头:“昨天傍晚大军哥也提醒过,不让我们靠近这院子,而且一定远离住在这院子里的老头。”
“咱去看看!”
程瞎子并不理会我的话,呵呵一笑后,大步朝着青砖瓦院子走去。
刚走到青砖瓦房前,程瞎子差点和一个光着脚,扛着一把旧铁锨的老头撞个满怀。
老头先是上下打量了程瞎子,然后扭头看向我,然后怒斥道:“怎么又是你们!”
我也认出了老头是谁,不由的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