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CT片子,并且下令禁止任何人民医院的人提起这事,所以您应该知道些什么!”张宝华声音不高,但一字一顿,自带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郝院长依旧表情凝重,并且慢慢低下了头。
“郝院长——”
“好吧!”郝院长一咬牙,抬头看向张宝华,双眼已经红肿,“我就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过去!”
我的好奇心顿时爆棚,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准备听他揭开惊天大秘。
“看看我现在过得日子,再看看我这身体,要知道十五年前,我还能参加越野赛,打篮球也不比年轻人差,可是现在呢?我……我多走几步路都困难,身上更是没一点力气,现在最大的愿望是能睡个好觉,然后饱餐一顿——这些年,我几乎整宿失眠,吃什么都如同嚼蜡,而且咽下去后,大部分会立刻吐出来。”
我有点着急,这老院长也太墨迹了,难不成说正事前先得整一套铺垫?
还是张宝华心思缜密,他轻声反问:“莫非这一切和那女孩的脑部CT有关?”
老头子使劲点了几下头。
“我后悔啊!其实有个秘密就连我当年的同事们都不知道。”
“什么秘密?”
“当年看过那女孩脑CT片子的不仅仅只有他们仨,还有另外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或许是此时屋内的环境和气氛所致,张宝华也一脸紧张,我的心也立刻悬到了嗓子眼。
“对!准确说,这人只看了半眼,却已经让她悔恨至今。”
“难道那人就是郝院长您?”张宝华声音一扬反问道。
郝院长点了三下头,我注意到两行老泪缓缓地淌了下来。
“您看到了什么?”张宝华继续问。
忽然老头子的双眼瞪了起来,然后开始剧烈咳嗽,我和张宝华赶紧过去,一个帮他捶背,一个揉胸。
“我看到了……看到了一个……”
话没说完,人已经晕了过去。
赶紧打120,我俩紧随其后赶到东城中心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