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感觉还在,那种疼痛让我做了二十年的噩梦。”
说完又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怕他喝醉,赶紧伸手拦住。
“大叔,慢点……慢点喝,我陪你聊聊天!”
老头干笑一声,倒也放下了酒杯。
“以后你就喊我老吴吧!”
“嗯!”我点了点头,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你还是得看开些啊!”
老吴点点头:“一切都是上苍的安排,当时我拜师学艺时,师傅就说过一旦进入阴阳圈子,势必要承受‘五弊三缺’的痛苦,而且很难得以善终,自己能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我也认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在咽气前,能亲手消灭那邪祟,免得它再害别人。”
“你说的邪祟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忍不住问。
“不知道!”老吴轻轻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它原本不属于上面世界,而是偷着从下面跑上来的,后来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到它是从这地方上来的,也是从这地方回去的,所以十年前我来到渡厂当干起门卫。”
老吴的话再次让我后脖子一凉。
“你是说这渡厂有问题?”
我想起之前厂里那囊鼻子说的话,他说厂以前就不干净。
老吴点点头:“渡厂阴气极重,这一百余年内,还不知道死过多少人,就说八十年代初的那场大火,当场就烧死了三十几个人,甚至有四五个人始终连残骸都没找到。”
“啊!那为啥不废弃这家渡厂?”
我这话刚说完,老吴便仰天哈哈大笑。
“废弃?他们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