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坐了起来,便乱抹后脑、乱挠后背,继而惨呼哀号,浑身发痒,后脑脱发又脱皮,后背也是如此。
不一会,他也如同单小极惨死一般,双足乱蹬,双手一摊,便气绝身亡了。
另一名亲信见状,急急退得远远的。他吓坏了,吓得目光呆滞,双腿哆嗦不停,满脸冷汗,张着嘴,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
单极信止住哭声,抹抹泪水,转身眼望惨状,也惊楞了。
此时,刚到不久,藏在洪启源住宅屋顶上的韩卫华和王士英两人,不仅看到了单小极戏弄单小作的那一幕丑剧和惨剧,也看到了单小极斧削堂兄头颅的悲剧,还看到了单小极狂妄而死的惨状以及单极信的哀嚎一幕。
至此,韩卫华与王士英俩都甚是寒心。堂兄弟,何其亲?上一辈,可是亲兄弟!即便是现在的堂兄弟,也是同一个祖母生出来的,血脉相连,可为遗产相残。能不令人寒心吗?
韩卫华因此也准确判定:之前在鸿鹄大饭店后院停尸场,单极信握着斧头悄然无声地来到自己身后,确实是要杀自己的,单极信真以为自己是冯为杰的表侄,要来继承冯为杰的遗产的。好险啊!要不是那把斧头仍滴血,今夜,自己就成了无头之鬼了!
趁着单小极的哀号声,王士英附耳低问:“大哥,怎么办?”韩卫华也附耳低语:“两家的小子都来了,老子肯定在后面。静观其变吧。事情没那么简单!老冯事先也有布局啊!跳围墙进去的人,脚被铁钉剌穿,起了不身,任人宰割。而踩在别人肩膀上的人,也没好日子过。”
“嗯!今夜这场惨剧告诉咱哥俩,做人不能有私心,更不能有贪欲。否则,下场是可悲的。”王士英应了一句,便不再吭声了。
冯宅园子里,已经横尸五具了,其中一具是没有脑颅的。两具是脸部都烂成恶鬼状了。单极信在呆楞,他仅剩下的一名亲信也在呆楞,以至于单小知领着三个人悄然来了,单极信及其那名亲信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