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这些地头蛇面前耀武扬威,怎会有好?”
宛佳一笑,这是她以前就知道的,所以昨天柳馥香也不会对没有收到请帖提出异议。
“等下我安排了《新月》和周刊两个杂志报社的采访,你只需要点头摇头微笑就行了。”
徽文轩话音落,便迎向两名扛着照相机的记者去,“两位大记者大驾光临真是不甚荣幸啊。”
两人和徽文轩似乎很熟络,也是哈哈一笑,“这位就是兰少吧,果然与众不同。先拍个照片吧。”
宛佳有些愣,徽文轩一笑,将她拉了过来,拧着身子侧着站,“拍侧面,这样比较有神秘感。”
宛佳嘴角抽了抽,你这番策划已经够有神秘感了。
宾客们都准备去对面看风孟献艺了,徽三太太挽着一位穿着不是特别华丽却很大气的盘发中年女子走了过来。
“兰少,介绍你认识一个人。”徽三太太笑眯眯地说。
徽文轩没有说话,往边上站了站。
宛佳赶紧恭谨地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这位是我们丽都城的名女人,江南绣社的会长,丽都女子会社会长,娄会长。”
娄会长谦逊一笑,伸出手来。
宛佳握住,笑着看着对面这位前世熟人,她当然知道这位大名鼎鼎的名女人。
“娄会长是负责举办三年一度江南刺绣大赛的,往年啊大赛都是徽家赞助的,娄会长认为今年要弄个别开生面的,年年战争的,闹得人心惶惶,皇帝去了,我们江南的小日子也要过得更加安详宁和对吧?我看你这幽兰社真是别致,兰少爷就是个很有心思的人,所以,我牵线,这次就由兰少赞助并协办了。”徽三太太的一番社交化说得顺溜,毫无商量余地,一看就是商场上的老手。
宛佳不由暗自佩服,笑着点头。
娄会长含笑道,“那真是感谢至极,改日,我再登门拜会,细致商议。”
宛佳看了一眼徽文轩,他立刻会意,歉意地说,“兰少喉疾严重,我代他说声抱歉。”
“没关系,虽然兰少是位少年,却能感觉到你英气勃发,定是位很有抱负的人,我们女子会社如有活动,也欢迎您参加,为我们添一道光明。”娄会长极为盛情地说。
宛佳笑面下皮都快僵了,点头,恩恩两声,扭脸看着徽文轩,眼底很明显地露出一句话:快给我弄走这些人!
徽文轩忍住笑,忙道,“娄会长、娘,你们快过去听戏吧,那么难得的京戏可是不看白不看哦。”
徽三太太点头,“就是就是,娄会长我们快走吧,我可一刻不想落下风老板的贵妃醉酒啊。”
看着最后离开的两个女人,宛佳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提起袍角就往楼上跑。
化妆师等得焦急万分,看见她便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英语。
徽文轩跟在后面笑着说,“他说你再不卸妆,脸上的膜就要溶进你肌肤里了。”
“你还笑,不是说我只需要应酬一个多时辰吗?这都快三个时辰了。”宛佳看着化妆师小心翼翼地撕下快干了胶膜,拍了拍笑僵的脸,解掉为了挡住喉咙的超高领子扣,“我下颌都要掉了。”
忽然,她扭头,“喂,文轩,那照片不会一看就能看出我吧?万一被宛家和龙炎桀看到,会有不必要的麻烦的。”
徽文轩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宛佳拿掉瓜皮帽后前额勒了一圈红印,不由有些怜惜,“以后,这种场合你还是少出现,化一次妆,你就受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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