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蝶翼般飞翘的长睫毛好像触碰到桀星的额头,那张白皙如玉的小脸精致如雕,桀星一愣,心头如小鹿一撞猛一跳,慌忙站了起来,脸红了,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在茶庄满闷的。”
宛佳没有发觉他的异样,以为他是被自己说中了不好意思,笑笑,“想玩可以,但一定要安全。”
有了她的话,桀星兴奋了,“那你帮我守下铺子,我去找小兄弟们商量下。”说完,飞快地跑了出去。
宛佳笑着摇头,低着头继续练习。
“宛妹妹,原来你在这里。”一声温婉的声音传了进来。
宛佳低着头的脸一沉,怎么搞的,自己这些天躲在三叔的茶庄就是为了不想见她最恨的人,怎么就是避不掉呢?
她深吸了口气,缓缓抬头,看着对面穿着一袭米白长衫年仅17岁的表哥晋君城,摸样依旧儒雅温婉,当初,就是他此等摸样迷惑了自己的心智,竟然觉得他是自己终生可依靠的人。
他温柔的话就像一把利刀,割着她曾经被砍断的十指瑟瑟生痛,这种痛瞬间变成冰水灌入全身血管,周身冰凉。
本来,她还没有做好面对这个背叛自己,害得自己惨死之人的心里准备,她很明白自己还没有力量一下搬倒晋家,她本是打算避开一段时间。
现在,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那就休怪我宛佳无情了!
宛佳缓缓抬头,一脸清冷地看着他,就像看一个陌生人。“请问少爷是哪位?”
晋君城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有些尴尬,很快便恢复,非常有风度地掀起长袍垮了进来,温婉一笑,“我是晋君城哥哥啊,宛表妹,你认不出我了吗?”
宛佳面上微微浮起一抹笑容,心却是冰凉透底。
“哦,晋少爷,你们回来了?我正忙着,你随便。”她低头收拾着台面的算盘,不准备再继续搭理他。
原本,他们不仅自幼便是极好的玩伴,还定了娃娃亲。后来他家进了城,一走就是几年,也因为晋家是做绸缎生意的,宛佳才努力学得一手好绣工,痴心地等着他回来,出城后又学习了美术都是为了将来能嫁到晋家后,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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