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他能不能在九常寺面前保住性命都是另说,就更别谈其他了。
听得此言,剑一真摇头道:“剑首客气了,分内之事而已。”
一如既往的简洁,相当符合剑庐作风。
而大绣衣微微一笑,“你身为是大夏的外指绣衣,我自然不许九常寺那群秃驴乱来,不必介怀。”
顿了顿,他继续道:“江南,你现在的修为是六品?”
“正是,江南初入六品。”
大绣衣点点头,“我经常听王淳允提起你,半年前你们在云阳时候的事,那时……你是几品来着?”
“那时江南初入修行之道,乃是九品。”江南老老实实回道。
“不错不错。”大绣衣毫不掩饰赞赏之意,又问:“你天资异禀,根骨卓绝,又任剑庐剑首之职,得其剑道真传,想必能以六品之身战五品修者吧?”
“能战!”
“且能胜之?”
“能胜!”
“且能杀之?”
“能杀,刚杀了俩。”
江南深吸一口气,并未隐瞒。
那事儿齐芮与齐山都看得真切,以大绣衣的地位,要查也是轻而易举。
如此,若是强行隐瞒,反倒不好。
倒不如直接说出,还能增加自己在其心中的分量。
即便大绣衣,听到这话也愣了好一会儿。
“好!”
“极好!”
他赞叹两声,看江南是愈看愈满意。
即便他也明白,江南身上肯定有若秘密。
比如王淳允所说的驱使神秘力士是何法门,比如江南是如何半年跨越三品,如何让那女子与畜牲道融合,又是靠着什么扛下了功德之力……
但这些,没有那么重要。
江南绣衣以及剑首的身份,便已经将他牢牢绑在了中州的阵营。
这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如此,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于你。”大绣衣看向江南。
江南一愣,且先不论身份。就大绣衣出手相助之事,已经是对他有恩。
于是他拱手,“大绣衣请讲。”
“半月前,东境一大墓现世,异象频生,我想让你与王淳允同去。”大绣衣道。
“东境?大墓?”
“不错。”
大绣衣轻轻点头,脸色慎重:“据传,是为仙人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