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意义的多。”
“别这样苛刻,苏菲。平心而论,他其实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重点不在这里,好吗?玛丽是我姐姐――跟魔鬼做交易永远都没有好下场,而她现在最不需要的,是另一桩风流韵事。”
在所谓的“上流社会”,尤其是上流社会的贵妇当中,艳情八卦总是比国家大事要更受欢迎。而那不勒斯王后玛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流言的主角――比如她在欧斯蒂亚的海里裸泳,比如她在大庭广众下吸烟,又比如许许多多关于情人的传闻。这些传言有很大一部分是她的政敌为了诋毁这个勇敢的王后而编造的,但是苏菲知道,至少她情人中的某一个是真的――因为两个人的女儿,就出生在奥格斯堡大哥路易斯和蒙德尔小姐的私人别墅中。
然而对于自己亲近的人,苏菲从来都是最护短的。她永远不会用道德标准去审判自己的姐姐,更何况玛丽的丈夫弗朗西斯科根本就是个性无能;即使她并不赞同玛丽的某些做法,当年轻的王后发现自己怀孕匆匆赶回帕森霍芬寻求帮助的时候,她依然会想尽办法保护姐姐。
所以此时此刻,她的怒火完全冲着玛丽的那位舞伴而去也就不足为奇了――至于这位舞伴的身份是否加重了她的愤怒,就没有人知道了。
“我必须跟他谈谈。”
苏菲怒气冲冲地站起身,马蒂尔德甚至来不及拉住她的手。
“离我姐姐远一点。”
夜晚的花园永远是幽会的绝佳场所,特别是在舞会举行的时候――这里通常是安静而又无人打扰的,茂密的植物更是增添了隐蔽的程度。只是此时此刻,站在花坛一隅椴树树荫下的那对男女并没有这样的兴致――至少,苏菲没有。
费迪南慢悠悠地笑了:“如果我的记忆并没有出错,亲爱的苏菲公主似乎只是要求我离她远一点。”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决不允许你利用玛丽!”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愿意的?你又怎么知道,不是她先找上我的?别忘了,那不勒斯的国王,也姓波旁。”
“你以为玛丽是和你一样――”
“傲慢无礼的家伙?自以为是的纨绔?还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混蛋?”
费迪南逼近了苏菲,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我倒是很想听听,苏菲公主对我到底有怎样的评价。不过像您这样完美的人,居然会想要和我说话,啊,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就当帮你自己一个忙――我的事情,不劳您这位正义使者费心。”
“哈……”苏菲怒极反笑,“真不敢相信我竟然试图跟你沟通。我竟然以为曾经在你身上看到过某些东西……某些,好的东西。现在我才知道,我大错特错。”
“因为我毁掉了你亲爱的姐姐在你心中的完美形象?” 费迪南嘴角讥诮的弧度愈发明显,“别那么天真,你总该知道我们的这位王后,从来都不是――”
“闭嘴!”苏菲打断费迪南的话。几个深呼吸后,她才重新压低了声音,换上自以为足够平静的语气,“我不需要你告诉我我的姐姐是怎样一个人。还有,你也不必故意做出那些令人误会的暧昧举动――你难道没有发觉周围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和窃笑么?或许这些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玛丽身上的流言蜚语已经足够多了,她现在最不需要的,是另一个‘可能的情人’!”
“哦,所以这才是原因吗?我倒是不知道,向来张扬恣意不守规矩的苏菲公主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眼光。”
男人步步紧逼,苏菲不得不一再后退,直到背部抵上粗糙的树干,再无退路。
呼吸相闻,灼热的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两条被拉长的影子重叠交缠。苏菲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寒冷,生气,还是害怕――又或者,都是。
“诚实点,苏菲。”
费迪南俯低了身体。月光下,他褐色的眼眸亮得惊人,苏菲的心脏开始疯狂地跳动,就连呼吸似乎也变得艰难。
“你究竟是愤怒……还是嫉妒?”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水很勤快有木有!那些说好要浮上来的bw呢呢呢呢――
长评什么的早就不指望了,问题是连一个长点的评都没有啊喂!求动力……
理查德・霍尼希(richard hornig),ludwig的情人――当然,是纯粹精神上的。他们相识于1867年,并且将这种关系保持了很久,直到国王去世前不久他才失宠。
马蒂尔德(mathilde von Österreich-teschen)。很喜欢她的这张照片,又生动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