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名为季不语。”
季月年轻轻点头,道:“怪不得季不归安排你来驾车,确实伶俐非常。”
季不语的语气渐渐低落下来,其中隐约有了一丝哀伤之意:“我本为家主夫人驾车,听命于落雪阁,前番夫人惨遭横死,我才被如今的家主大人调来服侍大公子。”
二人说话间,已是至了吞云城宏伟的城门之下。
数个青袍城卫行了过来,细细打量了华贵马车一番,神色不自觉地恭敬了些许。
其中一人恭谨道:“不知是来自哪座内城的贵人?”
季不语缓缓停下马车,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那开口之人,道:“安阳季家。”
那几个城卫神色愈加恭敬,纷纷让开了路,引着马车朝着宽及十余丈的城门行去。
吞云城与其余几座内城不同,乃是鹤云观的所在之地,此城之中有着不少鹤玄道人的子嗣后辈,太楚古城疆域之内的绝大多数燃起心火之人都出自吞云城之中。
府城之内稍显冷清,官道之上的行人车马稀稀落落,季不语驾着马车,径直朝着府城中心的鹤云观行去。
“落雪阁,若我没有记错,是徐涟儿与季鹊雪所在的阁楼罢?”
季月年轻声开口。
季不语目光暗了一暗,道:“禀大公子,是。”
沉默片刻,他又鼓起勇气,低声问道:“大公子,我想知道,家主夫人她到底犯了什么罪?”
“徐涟儿么,”季月年并未动怒,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她无罪。”
季不语的声音微微颤抖,已是有了些许哭腔:“家主夫人待人极好,从来不似其余主脉之人那般严苛冷酷,对我更是极为关爱。大公子,若是她当真无罪,为何却会惨遭横死?”
前夜徐涟儿被三长老一掌拍死之时,季不语还在安阳府城外的村镇之内,并不知晓其中的具体情形。
他虽是季家旁系血脉,却属于血脉最为稀薄的那一群人,在安阳城之内根本没有府邸和房屋,只能与其余数十个驾车的马夫及其家眷一起住在安阳城外的马夫镇上,寅时便会早起前往安阳府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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