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两!」
额!这群将领的心思都放哪儿了?敌军的布防没有人关心,都在议论手中的千里镜。
「洒家不是问这个,洒家是想问问诸位将军,用千里镜看过登州城防后,是不是还坚持只要围困登州就能收全功?」
此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登州城内炊烟缭绕,还能够看到的很多马匹在吃干草。
刘泽清明白了,懊恼道:「我军围城晚了些,叛军应该是在秋后抢了不少粮草,短时间恐怕不会断粮!」
牟文受道:「叛军还有那么多马骡耕牛,宰杀了吃肉也能维持一段时间,我军恐怕得长期围困才能凑效!」
「既然下决心把叛军困死、饿死,那就不管花多少时间!」
「是啊!来都来了,不尽全功绝不退兵。」
「我们能等,也等得起,叛军总会有粮尽的那一天!」
「诸位别乱糟糟的,刘大人和王公公有话说!」
刘宇烈清了清嗓子问道:「那你们觉得夺取登州城需要围困多久?」
牟文受老老实实道:「这可说不准,末将觉得最起码半年以上!」
刘国柱道:「末将认为有可能需要一年之久。」
王坤阴恻恻笑了起来,他道:
「叛军有可能等着困死饿死吗?他们难道不会选择乘船逃走?登州水城里有那么多船,你们难道没看见?」
刘国柱抱拳又道:「刘大人,王公公,末将觉得应该调遣山海关、天津、东江镇水师共同围困!否则难防叛军出海逃跑!」
刘宇烈道:「北地海面已经开始结冰流凌,此时不能出海,明年开冻后赶来有可能误了战机!」
诸将不傻,北地开冻的日期差不多,明军水师赶来之时叛军已经出海几日了,大海茫茫,哪儿找去?
他们开始议论,觉得先前过于乐观,没有想过煮熟的鸭子也能飞了!
不能困死叛军,唯有选择***!
怎么干?
只能选择在海冰融化前强攻登州城。
哪一家的人马具备攻打登州坚城的实力,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