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跟步甲同牛录的披甲人没法躲着,他低声对一个同村的余丁道:
“咱俩不能见死不救啊!”
“肯定不能,都是一个牛录的乡亲,会被戳脊梁骨的!”
“那个射弩的明军躲在西边的黑暗处,我俩举着铁盾摸过去拉起他就往回跑。”
“我听你的!”
“记住了防备西边就行!”
“嗯!”
俩人举着铁盾小心翼翼接近。雪地掩映下,那个被射断腿骨步甲的轮廓俩人还是能够分辨的。
饭团探书
一步、两步、三步……
还好那夺命的弩箭没有飞来,他俩接近到了负伤的马甲后,立刻各伸出一只手拖着就走。
只不过装备了铁甲外加皮甲、棉甲的这个步甲比较沉,超过了二百斤,即便他用还能使得上劲的一只腿拼命蹬,也移动得缓慢。
披甲人在忙乱中,举着的铁盾歪了歪,这个疏忽是致命的。
被一直在瞄准他俩的黄毅逮到了机会。
“嗖!噗呲!”
弩箭擦过铁盾的边缘直入那个披甲人的肩窝,那人疼得大叫一声,铁盾落下砸到了小腿被射断的步甲。
很不幸,铁盾刚刚巧砸在步甲的鼻梁上,顿时血流如注……
“啊!啊!……”
“哎呦!疼死了,快救我……”
又多了两个嚎叫的后金军,显得这儿的动静特别大。
那个一起参与救人的余丁妈呀一声,如同兔子般窜回了掩体后,任凭两个同牛录的伤者呻吟,再也没了出来的胆量。
只可惜天儿太黑,除了黄毅和端着望远镜的黄大勇,其他人根本搞不清状况。
后金军的宿营地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睡进帐篷,绝大多数汉人青壮年挤在大车底下互相取暖。
这么大的惨嚎声当然惊醒了所有的人。
离喀木格、绰克托的帐篷不远的一个帐篷里,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们的身边都是些汉人女子,不低于五十个。
除了包衣奴才,汉人旗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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