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的九个人里，其中有个人，你是认识的吧。”
老警察又问。
“认识。”叶云点头，他知道对方说的赵大海。
“你们以前有过节？”
“没有。”叶云摇头。
这种话他当然不会承认，因为说了有过节，很可能就会被定性为寻仇，倒时候就麻烦了。
至于和赵大海是否有过节？
谁能说的清？
昨天在会馆的事，最多算是争执，能说得上是证据？
年轻警察有点急性子，看着叶云道。
“姓叶的，你给我听好了！第一，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是在帮你？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他们的伤残鉴定也在，一旦他们起诉，你最少要面临十年以上的刑期！”
“第二，你说你是正当防卫，可现在他们九个人身上全部带伤！而你自己，连根寒毛都没掉？你告诉我，这叫做正当防卫？我看你就是寻仇！”
叶云盯着警察，气势上丝毫不惧，冷声道。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妨回答你的问题！”
“第一，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助，我到底有没有罪，有律师会去帮我鉴定！”
“第二，你见过有人会在一个女人楼下寻仇的嘛？而且，就算我真要去寻仇，我一个人去打他们九个？你当我是叶问？”
“凡事都要讲证据，要是我真犯了罪，自然是有法律来制裁！你是警察，这点道理想必也不用我说。”
年纪大点警察站起来，慢慢走到叶云身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好几秒，嘴角带起一丝冷笑。
“嘴巴够硬，不过证据确凿，你再怎么狡辩都没用！”
说罢，他走到年纪轻点的警察身边，低声耳语几句，随后二人便离开了。
叶云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手拷在背后。
又过了约莫十分钟，笔录室的门被推开，这次进来三个警察。
除了之前做笔录的两个，还有路上接叶云回来，被称作老王的那个。
看他走在中间，应该是三人中地位最高的一个。
那人进来看了叶云一眼，皱眉道。
“还不老实交代嘛？”
叶云平静的看着对方。
“交代什么？我又没有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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