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掌门已中毒两年有余,老五他不在神农门中,自然不是他。更何况他若要那掌门之位,当年唾手可得,何必碾转投毒?”
齐三公子见阿弱清醒了些,轻轻扶着她坐起身来,温柔道:“你一直昏睡,这会饿不饿?”阿弱望着三公子神色中的关切,柔了些声音道:“有一些渴。”三公子点点头,朝帘外薄娘子道:“你也听见阿弱的话了,你那私藏的好东西还不递进来?”
薄娘子只装作不知,道:“公子说的何物?我怎么听不懂了!”齐三公子挑眉一笑,道:“看来你是吝惜起来了,放心好了,你此刻奉出来,回了魏园自有好东西赏你。”
薄娘子嘟嘟囔囔道:“可怜我费了多少精神,悬了高树枝在崖上引了蜂筑巢,才有这么一小瓶木蜜,公子你一句话就讨了去!不过既是给阿弱养身子,我又怎么会厚着脸皮讨赏呢。”
说着薄娘子掀帘递进一瓶青白色小瓶子,齐三公子却是不接,揶揄道:“我看你是胆子愈大,竟敢欺我无知了?还是想让我敲打你一番,到时候你就留着上好的蜂蜜涂伤罢!”
薄娘子万般郁结,这才收回青白小瓶,换了一个梅绿小瓶递进来,叫苦连连道:“这崖蜜可就更要人命了,我可是爬到万丈崖顶,好不容易寻到一处天然蜂巢,忍着皮肉之苦才取了这么一小瓶!公子你说要就要了,阿弱就算养伤,也犯不着喝这个罢?阿弱你小心太甜,呛着喉咙!”
最爱与薄娘子玩笑的阿弱听了,虽气力不继,仍是忍不住含笑道:“原来薄公子和我的情意这般浅淡,还是我太高看自己了,这样不情不愿的蜂蜜不要也罢,免得无福消受。”
薄娘子听了又气又笑道:“谢阿弱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仗着公子给你撑腰,你把谁放在眼里了?这会有福气就好好享罢!有这精神好好养身子,别来落井下石。”
谢阿弱看他真是心疼了,只道:“区区崖蜜而已,等我伤好了,赔你就是了!”
“你以为那崖蜜是路上拣的!”薄娘子恨得牙痒痒,齐三公子却不与他罗嗦,只偏心道:“你静些!跟重伤的人计较什么?”
薄娘子委屈地噤了声,只在帘外偷偷叹气,齐三公子将那蜂蜜兑进水囊里,泛甜的甘香如薰,原本抬手要亲自喂阿弱喝了,但阿弱既已晓得公子的心意,此时身上亦有些气力,反而规矩拘泥起来,从他手里接过那水囊,自个缓缓喝了,过唇齿这甜丝丝的蜂蜜水,谢阿弱忍不住瞧一眼三公子――从来她就不是很懂得他,此时偷偷端详他,他的容貌自是清秀俊逸,行事却是盗匪一般,与她倒是同出一流。谢阿弱也不晓得为何要看他,大抵是因为晓得他的情意,忍不住还要寻些痕迹――这种古怪的心情,倒是从来未有。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个连环的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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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主:你喝粥居然不放配料不放盐,那么一大碗喝得津津有味,你是要成仙啊?
作者:我是一个很清淡的人。
饲主:你以前可是顿顿食肉,无肉不欢,少了你一块肉丁你就要跟食堂大叔拼命的!
作者:少不更事,少不更事,我都改了……阿弥陀佛……众生平等,鱼也是鱼他妈生的,牛也是牛他妈生的,我吃了他们,他们妈妈要怎么想?
饲主:装逼遭雷劈!
作者:雷在哪?
饲主咬牙切齿:在我手心的小皮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