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任性道:“病了就是病了,哪有那么多缘由,你要是嫌烦了,就出去外头练会剑。”
“我哪里会嫌烦,我看是你嫌我烦了。”魏冉急着争辩,可又不想和病着的桑香斗气,又软了声儿道:“好了,我听你的话去练会剑,免得你又说我不刻苦!”
桑香看魏冉将她的每句话都当作金科玉律,可她终究不能答应他什么,只能辜负他,看着他出了房去,心上不由微漾。
魏冉小心阖上房门,桑香隔着纸窗听见他在院里飒飒练剑,声响倒凌厉,约摸也瞧得见他那身法――铁如意打在他身上的伤倒像隔夜就好了,当真是筋骨奇特了。
却说那朱大小姐令桑香搬过来后,也不往别处走,趁着天清气朗,就坐在院子里喝茶,且看魏冉练剑,她的随从立在身后,听她吩咐道:
“大信哥,你去同这位魏公子好好较量几招,点到为止。”
桑香听了倒有一丝担心,这个叫大信的剑法厉害,魏冉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可桑香又不能起床相助,否则岂不是一眼就被人瞧出她是装病来?
魏冉却天生不懂得惧怕的,不管是谁要比剑,他都很愿意切磋一番!大信哥听了朱大小姐吩咐,提剑转出,魏冉没多招呼就飞快出剑,与那位大信哥在芭蕉叶下几个来回,将被对手剑招劈中时,他就闪躲到芭蕉树底,倒不知砍断了几株风雅?等芭蕉树都零落了,魏冉又窜到了假山上,跃步闪避,寻隙就回身同大信哥过几招,两人这般周旋起来,倒不像是练剑,光像是耍把戏了。
朱大小姐瞧了,只击掌笑道:“大信哥,你倒被他耍了!他武功不如你,只会逃跑!可他一有机会就在偷学你剑招呢!”
这朱秋月倒是个冰雪聪明的人,魏冉被她识破,正不知怎么收场,那大信哥的剑已凌厉刺来,他一个不当心,滚落假山,摔得皮开肉绽,这时桑香听得形势不妙,心上着急,扬声装起咳嗽来,魏冉一咕碌爬起身来,忙道:
“她咳得这么厉害,我去看看!大信兄好剑法,下回再比!”
说着魏冉忙不迭落荒而逃,躲进了桑香的房里。朱大小姐则在门外扬声笑着,尽情嘲弄道:“魏公子这剑法也好看,叫灰头土脸十八式。”
桑香瞧着他果然灰头土脸,不由好笑道:“你还真是见缝插针,那朱家的剑法有什么好学的?倒凭白被人耻笑,你不如把明月清风练好就成了。”
魏冉满身是泥,拍干净了,道:“集百家所长总没有错罢?更何况我经得起打,明早又是条好汉了。”
桑香拿他没法,看着他拍着身上的土,簌簌落下,疑道:“这泥怎么这样新?上头怎么还有一股硫磺味?”
作者有话要说:饲主:晚上不回来了。
作者一惊:你要怎样?
饲主:说错了,有饭局,晚一点回来。
作者:男银?多晚回来?还跑步吗?
饲主:看情况,说不准,先这样了,挂了!bye!
一片嘟嘟声中,作者内心苍凉,做宠物就要有随时被抛弃的自觉,一个电话就打发了老娘……老娘只好抱着电脑寂寞地写肉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