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上!
魏冉哎呦大恸,手上握石头的力都没有了,痛麻得简直跟抽筋似的,不如死过去了!齐三公子倒从没见过这么能乍乍呼呼的无赖,最妙这个无赖有一股倔劲,百折不挠的,虽然嘴里呼天喊娘,可他身子骨若不能熬,哪里能喊得这么中气十足的?齐三公子这么一想,心里倒是对这魏冉多看了几眼――他这副面相,不像是久居人下的,与其将他让给剑宗,不如收入麾下,由自己使唤。
齐三公子厚颜无耻道:“我占了桑香的身子又怎样?你同她是明媒正娶了,还是早有婚约?你一个人说了可不算数。”
“我说了不算数谁算数!她的命是我救回来了的!你没瞧见她半死不活躺在竹溪边上的样子,如果没有我,她早见阎罗王去了!哪轮得到你坐享其成、夺人所好!”魏冉骂得起劲,一字一句却被齐晏都听得清清楚楚了,齐晏却没有开口追问魏冉――齐三公子晓得魏冉这类混混的性子,愈是当面问他,他愈得装模作样了,倒是随口提起、不咸不淡的,反而切中要害、知无不言了。
是而齐三公子不经意般道:“她要当真是你救回来的,我倒是亏欠你了。”
“我要你亏欠?皇天在上,那天要不是我去捞鱼挖笋打牙祭,能正好碰着桑香躺在沙边上,白纸一样的人,身上伤痕累累的!脖子上、后背上都是疤,眼睛还是瞎的!要不是我花了全身的家当给她看了病,她能活过来?她的命都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我就当她被你这恶狼咬了口!回头我们还得一块好好过日子!”
当听着那句脖子后背是疤、还是瞎眼的,齐三公子的手已经冻住了一般,顿着不动了,魏冉以为他服了软,认了栽,冷嘲热讽道:“这会晓得了罢?桑香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连她名字都是我给取的!我们本来好好一块住在桑香村,白头偕老,要不是她要找什么梦中的男人!轮得到你趁虚而入?”
魏冉说到后头又气恼了,一想到桑香会和这个齐三公子行苟且之事!他就一阵心酸,若桑香肯回头,他是不会嫌弃她的,最怕的是桑香已经喜欢上了这个什么劳什子魏冉之主!――若非如此,她会轻易就范?那个什么剑宗少主楚凤瑜不也是人中龙凤么?可就没见着桑香对他动过一点心!换如今,她一碰上这个什么魏园之主才几天,转眼那副娇柔模样……
魏冉愈想愈气,一把就推开了滞愣不动的齐三公子,齐晏没提防,被魏冉推到背后假山乱石那头,棱棱角角的,直被戳得一阵硌疼,甚至还有尖石划破了他背上的衣裳,擦皮磨出血来。可齐三公子非但不觉得疼,反而觉得欢喜,脸上竟露出笑意来!
魏冉瞧了只觉得一阵古怪,哪有人身上落了疼,脸上还挂着笑的?魏冉骂了句“疯子!”,一瘸一拐起了身要走,却被齐晏握紧了手腕,格外客气道:
“魏兄,留步!”
他那番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得魏冉一阵发麻,齐三公子却愈发含笑道:“看来魏兄竟是我们魏园的贵客了,是我招待不周、怠慢多时了,走,我请你喝酒去!好多话你同我可以慢慢商量!”
“商量你个大头鬼!夺妻之恨也是酒桌上可以商量的么?别跟老子套近乎!”魏冉奋力要甩开齐三公子的手,可齐晏掌上功夫岂容他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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