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莫名,每审她一句,坐实一句!她披着谢阿弱的皮相,却尽做些令他寒心的事!
桑香不再多辩,使尽全身气力要挣开他的束缚,却不料他死死不放,更加肆意冷眼瞧着她,醉意上来,齐三公子眼底的她,渐渐与那个桀骜不驯的阿弱合为一人,他的情意难耐,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按过头颈,腾出一只手来解开她的腰带衣裳,半点也不怜惜地狠狠吻她身上,如一寸寸柔滑锦缎,适才殿上那些人瞧她瞧得眼都直了,一个个垂涎三尺的,真令人气恼呀!惹他独占的欲/望一点一点烧炽,他一个人的阿弱怎么可能供众人取乐?该一个一个地戳瞎他们的眼睛!
齐晏心思愈恼,吻桑香愈是忘情,他那里抵在她身上又硬又硌。桑香不晓得他又在发什么疯?时而冷情,时而情炽,反复无常得可厌!可她愈要挣脱,愈被他压得紧紧的,身上衣裳被他悉数解开后,他自个儿的衣裳也尽褪了,难道他想同她在这空空大殿、这宽宽织毯上做闺房事么?他怎么这般肆意无耻!
桑香涨红了脸骂道:“你这个无耻之徒!”
齐晏却不管不顾,扯开她的亵衣,醉眼睨来,轻嘲道:“魏园之主若是知耻君子,那才是江湖第一笑话呢。”
他瞧着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光滑细白,他只想要她,哪管是在哪里?——这里不也很好么?软毯殿上,何其空旷肆意?他低下头舐咬着她的唇瓣,手上按着她的腕子,将她腿儿压得紧紧的,身下一点一点地侵入,不让她发出半点呜咽反抗!这样肆无忌惮、毫无怜惜,似乎更加愉悦呢!齐晏瞧着她在他身下骞眉承欢,满是不甘,他却愈发情炽难忍,肆意弄着,仿佛只管自个儿尽情似的,风雨猛袭,桑香抵受不住,弓缩着身儿,觉得无尽寒冷从四肢百骸侵浸来,她的身子不由得簌簌颤抖。她的泪水被她藏在眼眶里,一滴都不想在他面前落下!可还是被他瞧见了,他低下头轻轻舔了舔她的眼睛,半咸半涩的,他的身下终于肯轻捣些,他伏围在她的身上,锦衣覆来,暖她的身子。
桑香隔着模糊泪眼,怨恨地瞧着齐晏,他不发一辞,眉峰冷峭,唇儿无情,眸子却正定定望着她,像要安抚她的惊吓一般——世上怎么有这样反复无常的人?予与予求,收放自如?她仿佛被他的眸子转了心思,略一松懈了抗拒,身上已酥麻透来,与他的欢情如此熟悉,她禁不住,难以忍耐地□出声,惹得他愈发温柔弄她,令她一霎晕眩,竟忘了今夕到底身处何处?亦忘了有多少魔障亘隔彼此?
欢情乍收时,忽听墙外人声生乱,不知是谁连连大喊“着火了”,殿外楼台极远处,升腾浓烟,看那方向,齐晏这才想起那处的牢里还关着姓魏的小子!
正这时,一个陌生小子正乍乍呼呼闯进殿来,一瞧见殿上齐晏与桑香覆衣下、锦毯上隐隐光着身儿的情形,顿时看傻了眼,手脚都麻了,半天都动弹不得!
齐晏连忙用自个儿的外衣覆紧了桑香的身子,横抱着她护在怀里,这才转过头冷眼瞧着这个乡下小子,起身反问道:
“你是什么人?”
魏冉惊魂梦醒,发疯似的冲上前来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大魔头!衣冠禽兽!放开我老婆!”
桑香脸色愈发红涨,她同齐晏的情形被魏冉瞧见了,这般乱糟糟的如同捉奸一般,她竟是有无数张嘴生在身上也说不清了!
齐三公子冷笑一声,魏冉才冲得近了,就被三公子轻而易举一脚踢在左膝上,骨节碎裂之声,疼得他倒在地上呼爹喊娘,可魏冉的性子天生犯倔,愈挫愈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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