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打发,抓着这小辫子,道:
“依三掌教之意就是没有眉目了?何必推三阻四呢?”二掌教句句见血,忽而起身朝殿中掌教请道:
“三掌教查案不利,请掌教治他个怠慢拖延之罪!”
一向不插嘴长辈之争的楚凤瑜这时亦忍不住起身,禀道:
“容爹给三师叔再宽限几日。”
高坐的掌教一向偏私三掌教,只因当年他这位子还是三掌教让予他的,原本剑宗师祖看中三掌教于击剑之法、处世之道,皆是诸弟子中修为最精纯的,有意传他掌教之位。
谁料这三掌教却托辞说自个人为人偏颇、沉迷爱癖、难为大局着想,当传位给大师兄,即现任掌教。是而现任掌教虽身处高位,却一向敬重三师弟,尤其剑宗多次遭劫,都是三师弟以卦预示,方得避过,所以在掌教心中剑宗这艘大船若要安然驶于江湖,还得处处倚仗三师弟。
只是二掌教也对剑宗有数十年苦劳,尤其他行事雷厉风行,虽狠辣了些,但却深合习武弟子的好斗本性,是而在剑宗也受到许多弟子的推崇。
而身为掌教,并无杂事操心,倒是每每都须竭力调和剑宗内斗之势,是而当下对哪派都说不得、训不得,正是掌教难办之际,三小姐楚凤儿却开口道:
“启禀爹爹,其实凤鸟镇的命案真相到底如何,女儿倒晓得有一人似乎胸有成竹。”
“是何高人?”掌教自然心喜,楚凤儿道:
“正是五弟身边那位目盲的姑娘。”
桑香知道避无可避,她摸索上前来,空望向高处的剑宗掌教,剑宗掌教认真打量一眼桑香,这样一个弱质女流,不仅是个盲女,更不曾验过尸首,如何就有这样的把握?他不由威严道:
“这位姑娘可不要在殿上打妄语,剑宗的规矩森严,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是要罚的。”
桑香念及魏冉,道:“那若说出个所以然来,是否还有褒奖?”
掌教听了不由笑道:
“你这女瞎子倒是会讨价还价,看来你果然是胸有成竹了。”
楚凤儿这时亦含笑道:
“你要什么褒奖,不妨先说来听听?”
桑香答道:“若我说出真凶,请三掌教免去魏冉偷酒之罪,并请掌教收他做剑宗弟子。”
那老道本就有心庇护这二人的,早顺水推舟道:“为凤鸟镇安宁计,偷一点酒而已,老道何必死抓不放?只是不知二掌教负责此次招录弟子,可愿为两条人命破例?”
二掌教冷哼一声道:
“这有何难?我倒想看看一个盲女有什么高明之处!”
楚凤瑜不禁担心起桑香来,怕她是情急妄为,可看她伫立殿中,亭亭而立,有所思而又无所待,那侧颜看来无忧亦无惧,令他愈加心折,只听她温和声音道:
“疯姑被杀当日,先是在花街急奔大喊救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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