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道:“你未必赢得了瞎子的剑法。”
“唔唔,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宁晓蝶说谎的时候总是特别不自在,谁让他天生是个爱说真话的杀手呢?
后来宁晓蝶也走了,阿弱只疑心齐三公子去了哪里,一整天也闻不到他身上那股衣香。最后甚至连宋昭这个才见过几面的带刀捕头都来了,她一开始未听出是他,她防备着握住袖底一把匕首,若是歹人再来正好,但她未尝无惧,握匕首的手,不似从前那般冷静,以致于被宋昭一眼就看出了痕迹,道:
“谢姑娘莫怕,是我,宋昭。”
“原来是宋公子。”阿弱淡淡回应,宋昭抬了个椅子坐在她身畔,仿佛共她负暄般,聊道:
“今日的天气很暖和,你坐在这多久了?会不会无聊,我陪你说会话罢?”
一个杀手同捕头有什么好说的?阿弱忍不住嘴角一勾,道:
“李大年的死查得怎么样了?”
宋昭看她一眼,明明是看不见的眼睛,却露出狡黠的神情,真是奇怪呀,他心底怜惜她,可是又有某些不该有的雀跃,她瞧不见天地万物,自然也瞧不见他灼灼的眼神,肆无忌惮地瞧她脸上光晕,瞧她的耳际往下鹤般玉颈,还有她藏在袖底纤纤素手……
宋昭断料不到自己会这样不正派地打量一个女子,他忍不住面红耳赤来,却还暗暗庆幸她瞧不见他脸上的一阵红一阵白似的尴尬,只好借机答道:
“他的死本来轻易就可结案,可惜他的第一任妻子萧素芳倒死捏着此案不放,硬说是李大年的小妾、一个叫小妹的买凶杀人,如此异想天开,无非是打算将李家巨产据为己有罢了。”
“萧素芳?他的休妻竟是萧素芳?萧震天的妹妹?”阿弱诧异不已。
“若非是她,我又何必烦扰,大可压下此案。”宋昭苦笑,阿弱却嘴角一勾,招招手道:
“宋捕头你凑近耳朵来,我同你说个秘密。”
宋昭看阿弱那孩子气的模样,却不知为何竟千娇百媚起来,他心跳得快极了,愈凑近她愈跳得飞快,只感觉她气息吹浮在耳边,他忍不住半面烫了起来,听她一字一句道:
“起火那夜,我看见萧素芳睡在萧震天的床上。”
宋昭满脸震惊,这时园中传来鸟倦归时那一阵枝头闹意,阿弱忽而听见齐三公子的步子,迈在石上,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匀而轻,衣袂携悉的熏香,她亦能想像他的眉眼,常是冷思,常是寒情。只是这一霎似乎特别的冷淡,道:
“宋捕头怎么来了?”
仿佛被人捉/奸了一般,宋昭忙起身,避开了与阿弱的耳鬓亲昵,他眼看着齐三公子嘴角冷冷,上前来,似乎故意在他面前略俯下身,将谢姑娘的双手搭在他肩上,轻轻勾绕在他颈上,齐三公子将她从短榻椅上拦腰抱起来,连头也不回地淡淡道:
“宋捕头请回罢,我就不远送了。”
说着齐三公子就将怀里的阿弱大步地抱进房内,徒留宋昭满是怅惘地注视房门良久,最后落寞地离开了悦绾园。
房内,齐晏抱阿弱绕过素纸屏,将她抱坐镜台前,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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