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后院么!”
“岂敢岂敢!鼠辈无甚乐子,只有夜奔这么个小小的嗜好。”薄娘子被擒后仍嘻皮笑脸、从容以对,谢阿弱听了不由好笑,天下堡旁的老成些的弟子则道:
“莫与他多舌了,今日凭他赢了表少爷,让咱天下堡丢了脸,这回难得抓到他们的把柄!把他押去见堡主!也好好挫挫他们魏园的锐气!”
天下堡堡主所居琅玕堂,正堂前三座弯月石拱桥,桥下行鱼吹沫、波晕平溪,萧府弟子推搡着薄娘子过了桥,押到了堂前,本就是明火执仗的,又添了琅玕堂内伺奉的下人,擎高了红烛来照,如白昼光满,薄娘子真是无所遁形了。
被惊动的萧震天步出琅玕堂,檐下抬了交椅,他披衣坐下,喝了口热茶,听弟子禀明缘故,方才抬眼看了看这薄娘子,淡然询问道:
“薄公子入夜不安歇,为何四处走动?”
薄娘子被阿弱这番陷害也甚是头疼,只能觍颜答道:
“启禀堡主,我今夜实非有心惊动,冒犯之处,不敢强辩,任凭堡主处置。”
萧震天不罚他难以服众,罚他又得罪魏园,沉吟良久,道:“既是无心之失,况且薄公子是本府贵客,萧某也不敢重罚,杖刑二十可当得?“
杖刑二十对习武之人直如搔痒,但薄娘子凭白无故受此皮肉之苦,却还要帖帖服服答道:“当得、当得。”——真是恨煞这谢阿弱了,回头定要好好与她算帐!
萧家弟子手脚麻利搬来长凳、长杖,恭恭敬敬地请薄公子在长凳趴下,左右挥杖来,力道之狠,没打得几下,薄娘子就觉得皮开肉绽了,却只能咬牙忍了,心中已经将这公报私仇的执刑弟子祖上十八代都讨伐了个遍……
谢阿弱趁此之机,已从琅玕堂后潜入内寝,却不料那房内帐子底正睡了个双眼红肿的妇人,听见脚步声以为是萧堡主回来了,娇声问道:
“天哥,外头是怎么了?”
阿弱目光诧异,这声儿不正是那萧素芳么?丧子之夜,居然能与萧震天做出这等乱伦的好事,天下堡果然藏污纳诟。
谢阿弱不应不答,那萧素芳已觉察不对,她见那衣桁前立着一个女子的身影,再听得袖袍勾挂出的长串钥匙碰响,萧素芳已知是来了贼,但却不敢扬声喊人,更不敢下床露面。
只听一声破空利响,从帐子里飞出一支暗器。
谢阿弱闲闲避过暗器,叮当落地原是只簪子罢了,阿弱不与她多纠缠,取了钥匙便急掠而出。徒有未关的房门哐哐作响,吹来冷风,倒令这萧素芳一阵惊怕——她和天哥的事若让外人晓得了不堪设想!
此后谢阿弱折回冰窑,窑门口两个弟子虚应着值守事务,阿弱避去了,飞进院底,开了大锁,步下石阶。
窑底寒气泠泠,阿弱借着铁栅栏小窗的月光,果然见着一堆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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