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耳,却没有石敬安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魁梧高大的声音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捂住胳膊摔了出去。
暗巷里只剩下一道修长高大的黑影,在喘着重重的粗气,梁贤头皮发麻,梁五早就脸色发白的捂住了嘴,主子两大气不敢出一口。躺在地上的流氓混混还在哭嚎求饶,有的捂着腿,有的捧着手,哭爹骂娘,此刻月亮从云层里微微露出脸,月光之下,那高大黑影终于暴露一张冷酷布满杀气地脸,正是石敬安。梁贤大为惊骇,不觉后退一步,脚竟踩到一个物事,发生低低一声暗响。
他心一颤,这暗响在满巷子哀嚎哭叫中并不突兀,但不知为何,他却感觉那石敬安的视线却直直看向了这边。接着,便听到那人说,“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我石敬安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今晚之事,且当做一次小小教训,下一次……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完,他突然走到那流氓头子跟前,流氓头子正捂着胳膊哀嚎,见状猛地瞪大眼,“你要干什么?”
却见那人冷冷一笑,猛地抬腿。
“啊――”流氓头子一声凄厉的惨叫,“喀嚓”一种骨头脆响的声音在黑暗中尤其惊悚,梁贤主仆两齐齐打了个寒颤。冷风瑟瑟,梁贤一肚子酒全醒了,身上竟被汗浸湿了,被风一吹冷得直打颤。
而那人,已经走了。
“走。”好半响,梁贤才哑着嗓子发出了声。
心里的惊恐转为了极度的失落,不甘也变成了一种难言的畏惧,那个男人――他苦涩地闭了闭眼,袖中拳头握得生疼,“小五,吩咐下去,明日――启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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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梁贤便向薛家众人提出京城突发急事,他要立即回京。
薛家人对梁贤突然要回京十分不舍,薛老爹和薛青川更是连番挽留,但最终,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梁贤带着一群仆人随从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临近年关,事务繁忙,人家要回去过年,这是人之常情。
青梅心里五味杂陈,梁贤临走前来与她道了别,似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增了她一套紫檀木木雕首饰,一件件精雕细琢、巧夺天空,青梅简直爱不释手。最后还邀请青梅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去京城玩,为她介绍了不少京城出名的景致与食物。
梁贤走后,薛家便安静了些,连带不少丫鬟婆子也很惆怅。而石敬安却依然厚脸皮上门,对薛家人的刁难冷眼视而不见,笑脸相迎,一口一个叔、一口一个婶,连府里的丫鬟小厮都微笑相对,磨得连薛邱氏都不好意思对他摆冷脸了。而女儿的心意她最清楚不过,最终全家人几番商议最终得出统一结果,同意石敬安入赘,成婚后夫妻俩必须住在辽城,将来生了孩子男娃儿姓薛,女娃儿可姓石,每个月至少随青梅回薛家小住一次。
因过年在即,便将婚期定在年后初十。
也不做大了,就在薛府拜堂成亲,邀请几个家里的内亲好友摆两桌,新房就是青梅的房间,在考验了石敬安的诚意后,薛家人也退了一步,允他们成亲三日后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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