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洞的嘴,露出硕果仅存的两颗下门牙,笑着对江逐流说道:“江舟,你可认得咱家?”
江逐流躬身毕恭毕敬地说道:“陈公公。 即使江舟记不得陈公公有别于常人地尊荣,也不会忘记陈公公这一口满嘴跑风的声音。
”这个该死的老太监,曾经害得江逐流尿床,这不能向任何人启齿的奇耻大辱江逐流岂能忘记?
“敢情江公子还没有忘记水漫金山之事啊?”
陈琳阴阳怪气地一笑。 踯躅到江逐流身前,抬手就去拂江逐流的前臂。 江逐流吓得赶忙后退一步。 这个死太监,又想来同一招。
他奶奶的,老子总不能在同一个坑里连摔两个跟头吧?
陈琳也不为己甚,他转身对侍候在一旁的典狱长说道:“咱家有事情与江大人谈,你们且退下。 ”
典狱长挥手让身边的狱卒退下,自己却小步跑上前去为江逐流打开枷锁。 谁人不知道陈公公是皇上身边地人啊,他老人家既然称呼江逐流为江大人。
说明江逐流已经不是钦犯的身份了。 既然不是钦犯,那么就没有必要再戴枷锁了。
典狱长收起枷锁,小声地对江逐流说道:“江大人,小的照顾不周,你受累了。 ”然后又对陈琳躬身道:“陈公公,小的这就去了。
若有什么事情,你老人家吩咐一声就行了,小的们都在门外候着呢。 ”
陈琳浑浊地眼睛看了典狱长一眼。 典狱长浑身打了个寒战。 连忙不再多说,快步退了出去。
陈琳望着典狱长地背影心道。 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太过聪明了反而不好。
“江公子,请坐。 ”陈琳指着一旁的凳子说道。
江逐流也不客气,大模大样地撩起长袍下摆坐下。
陈琳拉过凳子,坐在江逐流地对面,这才低声说道:“江公子,咱家今日前来,乃是替赵莘公子给你传一封书信。 ”
江逐流心中微微一愣。 小皇帝赵祯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忽然又用赵莘这个身份给自己写信?江逐流本以为,当日在洛阳结拜的情分早已经成过眼烟云了。
陈琳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双手捧着递给江逐流。 江逐流拿过来一看,只见信封上写道:江二哥亲起。
江逐流心中不由得微微一热,想起了当日陪伴着小皇帝赵祯、崔一虎到洛阳春风楼胡闹的情形。
撕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精美的烫金小笺,信笺之上,小皇帝赵祯端庄大气的小楷跃然纸上。
“江舟吾兄,多日不见,甚念!弟赵莘今日写信于吾兄,当知兄必不原谅小弟,然则其中内情颇为曲折,非三言两语所能说清。
弟本当亲自见兄向兄负荆请罪,奈何身不由己。 故今日特遣近人陈琳前往兄处,向兄解释一二。 小弟不敢冀望兄听后能原谅小弟,只是希望兄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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