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但是在课堂上讲授起来就容易理解多了。
贾宪却不管江逐流好不好意思,依旧指着手卷说道:“比如说开头。
这‘一、二、三、四’等数字用‘1、2、3、4’等这种古怪地文字符号来表示,老贾还是能看明白的。
但是这里这些奇怪的符号分别代表加减乘除,而且还呈现出这么古怪的排列方式,却是为何啊?这的手卷中只是讲了这是代表什么,却没有讲为何要如此代表,这种让我等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讲授方式似乎太粗糙了点吧?如果我等都不知道这是为何,那么一旦在课堂之上有学生问起,我等这些教习回答不上。
为人师者的尊严和脸面岂不是都要被丢尽了吗?”
“呃,奉职大人有所不知,”江逐流赧然笑了笑,解释道:“本县丞公务繁忙,这手卷只是按照最简单的模式编纂出来让你等作为参考。
至于里面涉及地详细内容,本县丞还会专门开授课程,为你等详加解说。 ”
“原来如此啊!”贾宪恍然大悟,“俺老贾错过县丞大人了。 县丞大人。 俺老贾这里有个小小请求。 大人能不能现在就为俺老贾解说一遍啊?”
江逐流对贾宪的表现实在是太意外了。
以前那些经过第一步考校的老学究看到江逐流撰写的手卷后,第一反应就是大叫“胡闹”、“荒唐”!祖宗传下来的算学怎么容人如此乱改。
“一、二、三、四”这些文字写起来既简单又美观。
现在却弄成鬼画符一样地“1、2、3、4”,这种东西拿出来教授给学生,岂不让学生笑掉大牙?仅仅是这些数字的变化就让那些老学究们叫嚷了,更别说后面的运算符号和运算法则。
可是贾宪看到这些却丝毫没有提出异议,仿佛这些东西都是自然而然的应该如此这般一样,他唯一提出地异议就是江逐流编纂的不太清楚,需要为他详加解释一番。
江逐流暗叹,到底是年轻人好沟通,脑袋里没有那么多祖宗成法,这样就好办多了。
江逐流从贾宪手中拿过手卷,摊放在书案上,开始为贾宪讲解起来。 那贾宪此时有表现出一个与众不同的特性,就是理解力极高,记忆力极好。
江逐流手卷中这一套现代的数学符号体系贾宪虽然是第一次接触,但是江逐流稍加讲解他立刻就明白,而且只要江逐流讲解过一遍的东西,贾宪立刻就记住了,不会再忘记了。
不想前面的几个老学究,虽然勉强表示可以接受江逐流的新式算学体系的培训,但是就那薄薄地二三十页纸,江逐流为他们讲解了一个月之久,他们也只能记得个七八成,时不时还拿来手卷来询问江逐流某些算式怎么写某些公理怎么表示。
江逐流一页一页为贾宪讲解,不知不觉之间,竟然翻到了最后一页,到这个时候江逐流才猛然醒悟过来,原来就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他竟然把往常需要为那些老学究讲授一个多月的培训手册为贾宪讲解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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