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飞了该怎么办?岂不是很伤承事郎大人的官威?若是闪开,偏偏承事郎大人刚喝令过不许躲避,他这一闪,承事郎大人岂不恼羞成怒?
兵丁正在为难之间,却见承事郎大人脚下一个踉跄,竟然摔了出去,只听“哎唷”、“噗嗤”、“吱啦”三个声音传来。
江逐流摔倒在地,手中的钢刀插入帐篷,顺势而下,竟然把夏守恩的牛皮大帐割裂出一个巨大地口子。
“哎唷,疼煞我也!”江逐流躺在地上,抱住脚脖子直叫。
他心中那个后悔啊,本来只是假装摔倒把夏守恩的帐篷割裂,没有想到表演过于逼真,把自己的脚脖子也崴到了。
“承事郎大人,小的该死!小地有罪!”
闯祸的兵丁赶紧扔了手中的钢刀,上来扶着江逐流,满脸诚惶诚恐。 另外的年轻兵丁也过来,两个人把江逐流搀扶起来。 江逐流满脸冒汗,口中不停地吸着冷气。
夏守恩走过来,先对两个兵丁喝道:“尔等做的好事,竟然敢伤到承事郎大人,真真是该死!”
喝骂过兵丁后,夏守恩才满脸关切地对江逐流说道:“承事郎大人,伤到哪里了?要紧么?”
江逐流一脸羞愧,连声道:“监工使大人,下官在你面前献丑了!只是崴到了脚踝,这点小伤,不妨事的。 ”
看了看身旁惊恐未定的兵丁,江逐流又出声安抚道:“是本官不小心,与尔等无干,勿要担心。 ”
那上了年纪的兵丁悬着地心这才稍稍放下了一点。 真是霉星高照啊!他已经是非常非常小心了,却没有想到承事郎大人会自己摔倒,这祸事来的真真是冤枉哉!
夏守恩看两个兵丁呆头呆脑地搀扶着江逐流站在那里,不由得又喝骂道:“你们两个蠢材,还不快把承事郎大人搀扶到座位上去?”
两个兵丁这才如梦方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江逐流,把他送到座位上去。
江逐流坐下后,夏守恩又让两个兵丁快快去延请跌打郎中,为江逐流诊治。
看着两个兵丁飞快地跑出去后,江逐流才苦笑着对夏守恩抱拳说道:“监工使大人。 下官本来想为大人解闷,没有想到,解闷不成,反而把大人的帐篷割裂,闹出一场笑话。
”
夏守恩莞尔一笑道:“承事郎大人,若不是你伤到脚踝,这一场刀法演练下来,本使一定会心怀大畅的。 至于帐篷。 待会儿让两个工匠过来缝补一下也就是了。
比起承事郎的贵体来,这区区一定帐篷算得了什么?”
皇陵之上有近万工匠,平日里摔打磕碰是免不了的,所以配备了数名郎中,为这些工匠诊治。 两个兵丁过去,直接请了其中医术最高明的郎中过来。
那郎中过来看了看江逐流地脚踝,只是微微红肿,用手又摸摸了脚踝处地骨头。 还都在原位,不妨事情。
“承事郎大人,你以前一定崴伤过脚踝吧?”郎中一边诊察伤势,一边问江逐流道。
“嗯,不错。 本官以前是伤过脚踝。 ”江逐流点头答道。
郎中打开药箱,从里面掏出药臼,放进了几样药材,一边用力研磨。 一边说道:“正因为承事郎大人以前伤过脚踝,所以这次崴伤并不严重。
老朽为大人配上一副药,敷上几天,再送大人一葫芦跌打酒,大人喝上三日,就会完好如初。 只是大人以后要注意保护好脚踝,不要再给崴到了,以免形成习惯性崴伤。
那样就麻烦了。 ”
江逐流脚脖子上敷了厚厚的一层散发着强烈气味地中药,包扎着醒目的白布,在两个兵丁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回到帐篷。
他本来想遣走两个兵丁,后来想了一想,却让两个兵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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