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至于其他,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除了师资力量方面外,另外就是学生方面的问题了。 荥阳学院是座新式书院,里面教授的课程和传统的书院截然不同。 在北宋,学子读书的目的就是为了考取功名。
可是他们来到江逐流创办的这个新式院校内,学的这些东西,能考取功名吗?显然不能。
如果所学的知识和科举考试脱钩的话,又有什么理由吸引那些学子进入江逐流所创办的新式书院来学习呢?即使有一些学子进入荥阳学院里面来,可是又拿什么来作为他们学习的动力呢?当他们发现,书中没有黄金屋,书中没有颜如玉后,还有兴趣继续在江逐流创办的这所新式书院呆下去吗?这些东西江逐流都没有考虑好,也没有答案。
不过江逐流并不气馁,他相信这些问题一定能够得到解决。 他之所以没有找到答案,是因为他一直忙碌于荥阳的政务,没有空闲时间考虑其他问题。
现在,荥阳的政务基本处理完毕,陈年积案都已完结,黄河灾民也得到安置,他现在有了空闲时间,可以好好规划一下关于荥阳学院发展的一切东西。
江逐流正在思考,忽然衙役来报,提点刑狱副使黄章大人来访。
江逐流一笑,好了,先解决田老大的问题再说吧。
江逐流迎出县衙,把黄章请进思补堂于上首落座,江逐流陪在下首。
“黄大人,昨日审案时间聪明,下官未能好好招待黄大人,实在是心中有愧。 今日午间,下官在醉仙楼备好酒席,陪黄大人一醉方休,以赎昨日怠慢之罪。 ”
江逐流明知道黄章是为什么而来,偏不说破,只是拱手打着哈哈。
“呵呵,江县丞客气了!”黄章微微一笑,“县丞大人昨日判案手段精妙绝伦,为本使生平所首见。 不由得本使不佩服。 ”
“惭愧,惭愧!”江逐流抱拳应道。
黄章小眼睛转了几转,忽然道:“江县丞,本使今日一早收到快马来报,言道兴国寺僧人非争在京畿道涉及一桩官司,因此本使想把非争提到提点刑狱使衙门,使两案合成一案,一并审理,不知道江县丞可否行这个方便?”
“这个……”江逐流沉吟起来,面露为难之色,“黄大人,可否待下官把兴国寺命案审结后,再把非争和尚移交提点刑狱使衙门呢?”
黄章故作愕然道:“县丞大人,这兴国寺命案昨日不是已经审结过了吗?县丞大人不是通过蚂蚁推断出非争是杀害心观禅师的凶手,非争和尚自己不是也已经招认了吗?”
江逐流摇头道:“非也,黄大人。 昨日下官只是查出非争和尚是杀害心观禅师的凶手。 可是非争和尚为什么要杀害心观禅师,这一点下官还没有弄清楚。
除此之外,案件中还有几个疑点,都需要一一推敲验证。 只有这些都弄清楚了,这兴国寺命案才算完全审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