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内心深处也发生了动摇。
因为他们在和对手争辩的时候,对手只要轻轻说一句。 你们看好江青天,就快去金玉满堂下注啊。 这一句话就把他们噎地无话可说。
当然,也有一些江青天地狂热支持者到金玉满堂下注,但是数量极少。 金玉满堂的这边受理地赌注几乎是一边倒地认为江逐流无法顺利断清方家两位公子的官司。
这下金玉满堂的老板金七可就坐不住了,他连连提高看好江逐流的赌博盘口,可是还是无法扭转这种颓势,最后无奈之下,金七咬牙挂出了一赔一百的天价盘口。
只要县丞江逐流能断清方家两位公子的案子。 赌徒下注一吊铜钱,金玉满堂赔上一百吊铜钱。 这可是金玉满堂有史以来开设地最高盘口。
果然,这一天价盘口挂出之后,两方盘口不均衡的情况逐渐有了改观。
虽然赌徒们不相信县丞江逐流会在审理方家两位公子的家产官司中让方大公子和方二公子心服口服,可是下一吊赔一百吊的天价盘口无论如何都值得尝试一下,万一江逐流能解决掉方家两位麻烦公子,下注的赌徒不就发达了吗?
富贵险中求!不敢赌,那还叫赌徒吗?
江逐流这边也听属下来报。 金玉满堂竟然挂出了这样盘口,衙役们问江逐流道,需要不需要他们过去把金玉满堂赌场给封了?江逐流笑着摆手道,任他们去吧。
属下们走后,江逐流偷笑起来。 没有想到,上天又送给他一个发财的机会,真是人走运了,想不发达都难啊。
于是江逐流把崔一虎偷偷叫过来。 问他想不想发一笔大财。
崔一虎当然想发财了,日日笙歌、旦旦而伐,开销巨大,妹妹崔筝又对他的花销把得很紧,所以他虽然贵为洛阳首富崔家的公子,却时常为钱财发愁。
现在,江逐流问他想不想发大财,崔一虎想都没有想得回答道:“想!江兄弟。 直娘贼地想!”
江逐流就告诉崔一虎,金玉满堂对他审理方家两位公子地官司开出了赌盘,如果崔一虎敢博一把,一定会赚到金玉满堂破产。
崔一虎心中对江逐流有种盲目相信,从他认识江逐流以来,还没有看到江逐流有什么事情办不到呢。
他对江逐流说道,他想办法从妹妹崔筝手里套出钱来,至于什么时候下注。 则听从江逐流的只会。
一赔十的时候。 江逐流没有理睬。
一赔二十的时候江逐流依旧没有理睬。
转眼间赔率涨到一陪三十,江逐流还不理睬。 崔一虎可就坐不住了,他也是赌场老手,何曾看过如此高的赌博盘口啊?
江逐流却笑着说道,不要心急,金玉满堂地盘口还会继续涨呢。
不出江逐流所料,两日后,金玉满堂的老板金七果然坐不住了,他开出了一赔一百的天价赌博盘口。
江逐流这才让崔一虎想办法去崔筝手中套五百吊铜钱,到金玉满堂下注去。
为什么是五百吊呢?因为江逐流让郭松估算过,金玉满堂的全部身家不过四万吊,加上这次赌博盘口地收入,应该有五万吊出头的身家,这五百吊的下注正好把金七全部身家赢过来,把他洗成白板。
崔一虎嘿嘿笑道,若是在往日,还真不好从妹妹崔筝手中套来这么一大笔钱财。
幸亏妹妹这两日行动不便,在床上养伤,暂时委托崔一虎看管钱财,他正好可以从中调出五百吊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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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七愁眉苦脸地坐在金玉满堂内,这次赌博盘口他计算有误。 本来看对阵双方势均力敌,看好江逐流和看衰江逐流的人俱呈五五之数,他开出盘口出来正好有的赚。
可是盘口开出来之后,那些口口声声说着江青天如何如何的人纷纷倒戈,都把赌注下到江逐流无法审清方家两位公子的官司盘口上来。
甚至连荥阳县衙门内不少公差也纷纷下注,赌县丞大人要栽跟头。
金七见势不妙,连连提高看好江逐流的盘口,即使如此,投看好江逐流盘口地人也极少,按照目前的形势算下来,这场官司结束,金七差不多要赔上四百吊铜钱。
四百吊啊!金七想想都肉疼。
忽然,赌场的掌柜过来禀告:“东家,外面来一个白胖子,他下五百吊铜钱的赌注,赌县丞江逐流能断清方家两位公子的官司。
东家,你说这赌注我们接还是不接?”
“接!为什么不接?”金七高兴地跳了起来。
哪里来的白胖子啊?简直是俺的亲爹,你这五百吊铜钱送过来,这赌局结束后俺金七非但不会赔钱,还会赚上一百吊铜钱呢!
“东家,真的要接啊?”赌场掌柜小心翼翼地提醒金七,“那如果我们赌场输了,要赔对方五万吊铜钱呢!”
“嘿嘿,你怎么老糊涂了?”金七冷笑道:“你认为,这场赌局我们金玉满堂会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