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忘记了他这个首先施粥地方二公子,到时候,江逐流断官司的时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偏向他这个方二公子的。
好!方魁,你既然做的初一,就休怪俺方磊做下十五!
“方全!”方磊大声吩咐道。
“二少爷,小地在!”方全站在距离方磊一丈开外的安全距离上期期艾艾地说道。
“你立刻安排人把粥棚移到黄河南岸去,我们一定要在下午之前在黄河南岸把粥棚设好,另外让再领人到后院的粮仓去多搬一些面粉过去,你要告诉那些灾民,二少爷我不但施舍粥饭,而且每人还可以领到一块面饼!”
“是,少爷!小的这就去!”
方全步履飞快地去了,生怕稍一耽误,方磊二少爷的巴掌又照顾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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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江逐流和郭松听了张保的叙说,俱都放声大笑起来。
张保也跟着笑了起来,口中还叫道:“县丞大人真高,一个简单的传言,竟然让方大公子、方二公子兄弟两个在黄河南岸斗气法了。
属下听人说,今天晚上方魁已经放出话来,明日凡是到他地粥棚吃饭的灾民,每人都可以分到一块香喷喷的白肉呢!”
江逐流笑得眼泪都出来,他不住地点头道:“也好,也好,再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就当是让黄河南岸的灾民提前过一个年吧!”
三人又是一阵大笑。
笑过之后,郭松忽然道:“县丞大人,属下有一个问题这些时日一直困扰在心间。 想向大人提问,又怕扰乱了大人的心思,今日看大人心情愉快,所以想壮着胆子发问。
”
江逐流微笑道:“郭大哥、张大哥,我们三人名分上是上下属,实际上情分要赛过兄弟,有什么话想问就只管问来,干嘛要憋在心中呢?”
郭松老脸一红道:“这情分上的事情属下当然明白。 属下只是怕扰乱大人的心绪呢。 ”
江逐流点头微笑道:“呵呵,不过这个问题郭大哥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问什么。 这个问题不光郭大哥想问,连张大哥都想问。 ”
张保在一旁挠着头憨笑道:“县丞大人既然知道,就请告诉我二人,不要让我等为大人忧心。 ”
江逐流哈哈大笑道:“是想问方家兄弟官司的事情吧?张大哥、郭大哥,这个问题我自有解决办法。 只是目前时机还不到,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具体怎么解决。
”
郭松和张保在心目中隐约已经把江逐流奉若神明,江逐流既然说能解决。 那就一定是能解决,他们自然而然地也就放下心来。
“好了,先不谈此事了。 ”江逐流说道:“算算时间,排岸司地程大人也快该到了,我们先走一步到醉仙楼迎接吧。 ”
醉仙楼是荥阳县最好地酒楼。 紧临着汴渠运河码头,和洛阳天津桥旁边的董家酒楼布局有点类似。
在醉仙楼二楼临窗最好地位置用屏风隔出一个雅间,江逐流就在里面招待运河排岸司程启程大人。
程启一个身材粗壮的中年汉子,为人非常豪爽。 言语直来直去,非常对江逐流的脾气。
他一入酒席就连声呼饿,然后告了声得罪,拿起筷子直接开吃,期间还不忘记和江逐流、张保两人拼酒,甚至连病恹恹的郭松都没有放过。
一顿风卷残云之后,程启大笑着放下筷子,抚摸着高高凸起的肚皮说道:“老程酒足饭饱。 多谢县丞大人的盛情款待。 ”
江逐流忙拱手道:“程大人客气,些许薄酒,算得上什么款待,让程大人见笑了。 ”
“好了!县丞大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若在老程职权范围内能办地,老程自是不皱一下眉头,若是超过了老程的职权范围的。 老程无能无力县丞大人也莫要见怪。
”
“呵呵。 程大人真是痛快!”江逐流大喜,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最是容易。 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丝毫不用去琢磨隐晦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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