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地说道,老爹官大就了不起啊?三比二啊三比二。
老爹官大还输了个两胜六平三负。 如果老爹官小呢?岂不是连夫人都要输出去了?
“什么?这贱婢欺人太甚!”方磊终于忍不住了,什么人的话他的可以忍受。 偏偏就是忍受不了方魁夫妻俩的话,更何况现在王引凤说的话还这么伤人呢?
“来人,给我准备一份厚礼!”方磊高声吩咐道,然后又揽住路巧玲地蛮腰柔声劝慰道:
“夫人,你且放心,我这就到荥阳县衙去找江县丞,这场官司我一定会扳回来,让方魁输个落花流水,让这对狗男女永远不能在夫人面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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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流坐在思补堂内翻阅着那日在兴国寺内录下的众僧人的口供,心中却无心推敲。
已经着张保把风声放出去两天了,方家两兄弟却毫无动静,难道说他这个办法不灵验吗?还是张保找的地头蛇、地老鼠传播流言地能力有限,到现在为止方家兄弟还没有听到传言?他们再不来,黄河南岸那些灾民该如何度日呢?
正在思忖之间,忽然听到衙役来报:“禀告县丞大人,方磊方二公子求见!”
哈!终于来了!江逐流心头狂喜,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对衙役吩咐道:“你去告诉他,本官正在处理一桩公务,让他在前衙门房稍侯片刻,等本官处理完公务,自然会去见他。
”
衙役领命而去。
江逐流兴奋地都要跳起来了,嘿嘿,只要饵料好,不怕你不上钩。 现在,方家两位公子,是你们偿还本县的时候了。
江逐流抱了一叠卷宗放在书案上。 拿过来一册在面前摊开,心下却在盘算待会儿方二公子进来后该如何让他赈济灾民。
过了半个时辰,衙役又过来报:“县丞大人,方二公子让小的问问大人,什么时候能处理完政务?”
江逐流微微一笑道:“你让方二公子切莫着急,再稍等片刻,本县马上就好。 ”
衙役迟疑了一下,方领命出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 衙役再过来报:“县丞大人,方二公子等得十分着急,他让小的再来问问,大人还需要多久时间?”
江逐流笑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你再去安抚一下方二公子。 ”
衙役唯唯诺诺却不离去,想来是有点惧怕方磊,可是又不敢对县丞大人明说。
江逐流抬眼看衙役站在那里。 沉声道:“为何还不离去?你只管按本县的吩咐对方二公子交代便是!”
衙役这才苦着脸离去。
江逐流暗笑,估计这次去方二公子该忍不住了。
果然,衙役离开没有多久,江逐流就听到外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一阵推搡声。
“方二公子,我家大人再办公。 你稍等片刻好吗?”
“方二公子!方二公子!方二公子……”
江逐流心中好笑,连忙拿起朱笔,俯身在一册摊开的卷宗上,一副全神贯注地模样。 让人一看就是在琢磨如何断案。
方磊猛然推开思补堂地大门,正要发脾气,却见江逐流一副专注的模样,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衙役,也错怪了江逐流,一时间要那要爆发的脾气憋在胸间,那种上不去下不来无从发泄的滋味真是又奇怪又难受。
江逐流趴在卷宗上,抬眼望来。 仿佛刚发现方磊一般。
“哎呀呀,这不是方二公子吗?”江逐流立刻收了朱笔,从书案后面绕了过来,“本县手头琐事太多,劳方二公子久等,真是失礼。 ”
然后江逐流又对跟在方磊身后追过来的那个衙役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给方二公子上茶啊?”
那衙役连忙领命而去。
见江逐流如此热情,方磊更觉尴尬:“县丞大人,方磊实在是鲁莽。 打扰了县丞大人的公务。 心下实在愧疚。 ”
江逐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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