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做什么?”
再仔细一看,江逐流竟然紧紧握住妹妹崔筝的小手,妹妹好像在用力挣脱又好像根本没有用力,崔一虎连忙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口中说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随即逃也似的离开了二堂。
嘿嘿,崔一虎邪恶地想到,平日里看江老二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相,没有想到背地里却是一个饥色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二堂里对妹妹动手动脚,也不怕被人撞着。
想到这里,崔一虎忽然间不跑了,他停下脚步转身站地二堂门口。 嗯,一定要替未来的妹夫把好风,让小两口起劲亲热。
只要江老二能把母老虎妹妹娶走,对我崔老虎就是无上功德,以后我的花销再也无人盘问了。
崔一虎立在二堂门口,虎视眈眈、双目如电,他白胖的身子往那里一横,威风凛凛如门神一般――看谁敢过来打扰我妹夫的好事?
江逐流看到崔一虎喊了一声,然后面色诡异地退了出去,知道崔老虎一定想歪了,偏他有无法追上去对崔一虎解释,只好心一横,不管不顾地先拉住崔筝再说。
崔筝见如此尴尬的场景竟然被哥哥撞见,不由得更是羞恼,她提起脚来,狠狠地冲江逐流脚尖踩去。
一阵剧痛从脚尖传来,江逐流惨叫一声,抱着脚尖跳了起来。 那崔筝的小手自然也被松开。
说也奇怪,崔筝小手被松开后却不走了,反而心疼地望着江逐流,口中叫道:“江大哥,你疼吗?”
废话!疼吗?让俺也踩你一脚试试。 真是得罪什么都不能得罪女人啊。 江逐流强笑着说道:“崔筝妹子,疼不疼尚在其次,只求崔筝妹子给我个机会让我把话说完。
”
经此一闹。 崔筝心中的怨气已经去了十之八九,她轻颔玉首道:“好吧,我就再给县丞大人一个机会。 希望你能就那笔好买卖给我一个信服地解释。 ”
两人又回到思补堂,江逐流歉然说道:“崔筝妹子,都怪我刚才没有给你解释清楚。 这五万多亩盐碱地虽然寸草不生,但是只要我们加以改造,就能变成肥沃的水浇良田。
也正是因为它们目前是寸草不生的盐碱地,所以才给了我们一个捡便宜的机会。 ”
崔筝问道:“怎么改造?既然能改造。 难道别人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吗?偏偏留给我们捡这个便宜?”
江逐流赔笑道:“这个办法目前看来是没有人想出来,若是他们想出来了,那五万多亩盐碱地早就变成水浇地了,哪里还轮得上我们?”
崔筝正色道:“既然如此,县丞大人能否先把你改造盐碱地地办法说给我听听啊?”
江逐流道“办法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引水淤灌。 ”
崔筝摇头道:“小女子对这些一窍不通,希望县丞大人能够详细解释给小女子听。 ”
江逐流取过纸笔,画着图形为崔筝解释:“盐碱地之所以寸草不生就是因为土壤中含盐分过多。 超出了草木庄稼地承受范围。
就好比什么,就好比用盐水浇灌花草,花草就会枯萎一般。 ”
崔筝似懂非懂,但是最后一句不能用盐水浇灌花草倒是明白。
江逐流继续道:“要是想在盐碱地上种植庄稼,只有两个办法。 第一个办法。
就是在盐碱地中开挖排水沟,加快盐碱地的积水排泄,然后用河水不停地浇灌,把土壤里的盐分冲走。 崔筝妹子。 这样讲你可曾明白?”
崔筝低头思考了一阵,抬头说道:“江大哥,这就好比如果饭菜味道咸了,往里面加点水,味道就会变淡的道理一样吧?”
话一出口,崔筝猛然发觉她把县丞大人四个字改叫成江大哥了,心中好不羞赧。 不知怎地,一和江逐流单独相处。
崔筝就浑身紧张,江大哥三个字也叫不出了,往日的伶牙俐齿也不见了。
“对,妹子,就是这个道理!”江逐流兴奋地说道。
“那第二个办法呢?”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崔筝连忙问出下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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