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做这些都是份内之事。 ”
“呵呵,本县可不管什么份内不份内,就冲郭主簿此举,你就当得起本县一拜。 ”江逐流还是冲着郭松硬拜了下去。
郭松躲避不过,只好尴尬地受了礼。
江逐流拜罢,起身问道:“郭主簿。 这些饥民疏浚航道,工钱可高?”
郭松摇了摇头道:“肚子能混个半饱就行了,哪里还有什么工钱?”
江逐流黯然。
郭松又道:“即使这样,疏浚航道的差使也不是时时都有,夏秋两季黄河水势浩大,运河航道就不便疏通。
这两个季节本来是万物生长成熟结果结实收获之时,偏偏对这一万多灾民来说,是最难挨地时间。 ”
江逐流默然良久。 方才指着远处的黄河大堤言道:“我等到那黄河大堤上看看去吧。 ”
上了黄河大堤。 只见黄河水浩浩荡荡,滚滚向东北方向流去。 比江逐流记忆中后世那死蛇一般的黄河不知道要浩大多少倍。
江逐流站在大堤上感慨万千,谁能够想到,一千多年后,这浩荡的巨龙会变得如幼蛇一般瘦弱?即使这样,还有无数巨大的水泵插入那瘦弱的身体,如吸血一般源源不断地往大堤外抽水?
一想到后世那巨大的水泵,江逐流心中蓦然一动,仿佛想起了点什么,却一时间又抓不住,正在苦恼间,忽然看见大堤上奔来几个人,衣衫俱被扯破,外表狼狈不堪。
这几个人正自奔逃,忽然发现前面站着一群官差打扮的人,不由得喜出望外,他们狂奔过来,口中喊道:“官差大人,有强大,有强大啊!”
张保心中一紧,手中已经按在腰间钢刀地手柄上。 身后的那些衙役乡勇,慌忙地把钢刀抽出,长枪举起。
“强盗,强盗在哪里?”
张保上前一步,抓住跑在最前面的那个人。
“就在,就在十里外的树林中!”那人急速地喘着气说道。
张保一听强盗还在十里之外,方才松了一口气,他身后那些衙役乡勇,也将钢刀长枪收起。
张保把这几个人带到江逐流面前,说道:“这是我家县丞大人,你把遇到强盗的经过向我家大人禀告便是!”
那几个人噗通一声跪倒在江逐流面前,口中喊道:“县丞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强盗整整抢走了我们五百斤粮食啊。 ”
江逐流和颜悦色道:“你等莫急,起来慢慢说话。 ”
那几个人这才站起来,把事情经过向江逐流道来。
原来他们几个人是三十里外刘家寨人士,家里存了点粮食。 听说汴渠口这里有粮商收购粮食价格高上一些,几个人便约在一起打算把存粮运到汴渠口来出售。
因为走黄河大堤上面要近上七八里路。 他们贪图路近,便上了黄河大堤,不料却在黄河大堤上遇到了强盗,不但把粮食抢走了,还把他们捆起来扔到大堤旁地树林里。
他们花了好几个时辰,把绳索在树干上磨断,这才逃出来。 他们不敢原路返回,打算奔到汴渠口。 沿着汴渠到荥阳县衙门报案,不想在大堤之上就遇到了官差。
江逐流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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