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大家互相看着都无人敢说话。
过了半日,一个年轻人见江逐流面带微笑,方自壮着胆子说道:“大人,是,是因为小民们听说,大人两个月后就会离开荥阳县。
我的诉状已经交上一年多了,都没有官员审理,若是不能赶在这两个月内审理,等大人离开荥阳后,我不知道又要等到何年何月!所以,小民思量着,即使吃上一顿板子,也要赶在大人离开荥阳前把官司给结了。
”
“大人,我的状子都递上两年了,小人也愿意吃上一顿板子,只却大人能优先审理小人的案子!”
“是呀,大人,我等俱是如此想的,宁愿吃顿板子,也要求大人把官司为小地们结了!”
“啪!”江逐流一拍惊堂木,喝道:“你们听谁人所说,本县两个月后就会离开荥阳?”
公堂下立刻又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说话。
江逐流见众人不说话,只好指着第一个说话的年轻人道:“你给本县说说,这话是听谁人所说?”
那年轻人畏缩着身子不敢看江逐流,只是跪在那里连声说道:“大人恕罪,大人赎罪,小民也是听别人所说。 ”
“究竟是何人所说?”江逐流喝道。
“人人都这样说,几乎都传遍了荥阳县。
老百姓们都说,两个月后,大人要审理方大公子和方二公子的案子,到时候无论案子结果如何,大人一定会和前面的大人一样罢官丢职。 ”年轻人哆哆嗦嗦地说道。
“哈哈!”江逐流长笑起来,原来弯是在这里绕的啊,他总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方魁、方磊两个人在散布谣言,对他进行施压。
好啊,两位方公子,我因为狄青的案子暂时没能顾得上你们,你们竟然不知进退来招惹我了。
丁党和保皇党就很了不起了吗?只要是在荥阳这一亩三分地上,就由我江逐流说了算,得罪我江逐流,绝对没有你们好果子吃。
江逐流打定主意,等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完,一定要设计个圈套让两位方公子钻钻。
“呵呵,众位父老乡亲,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江逐流笑道:“本县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诉你们,本县绝对不会在短时间内离开荥阳县。
假如有特殊的紧急情况本县不得不离开,本县也要在审理完荥阳县所有地陈年积案后才会离开。 ”
堂下地百姓又惊又喜,以前几任知县大人何曾说过这么理直气壮的话啊。 这位新来地大人看年龄不大,可是后台似乎很硬呢!要不然,他如何敢下这样的保证?
“大人,你所言可是当真?”
“呵呵,本县还会骗你们不成?”江逐流抚案笑道,“念在你们受了别人的蒙蔽,本县这次就不责怪你们,下次如果还擅闯公堂,本县的板子可不是吃素的!”
江逐流最后一声陡然转厉,把公堂下面的人吓的不轻。
不过他们越是害怕却越是高兴,这新来的大人越是厉害,就越是说明他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