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大了起来。
造假帐的罪过还没有还清,自己这边又搂抱了人家,天呐1今日怎么这么不顺啊?兴国寺折戟而归,来到家又招惹了母老虎,难道说今日命犯太岁不成?
江逐流正在懊丧,那边却听到一个粗豪的声音,“好兄弟,快帮俺老崔算算。 俺的。 俺的小花猫哪里去了。 ”
一只白胖的大手拍在江逐流的肩膀上,正是崔一虎。
崔一虎从外面进来。 正好看到江逐流,他心中高兴,顺嘴就要让好兄弟帮他算算花销,可是说了半截,忽然想到妹妹就在旁边,就硬生生地把话改了过来。
崔筝见到哥哥过来,心思便灵动起来,她笑问道:“大哥,你什么时候养了只花猫,妹妹我怎么不知道?”
崔一虎尴尬地一笑,道:“俺,俺也不知道,所以才问江兄弟嘛!”
崔一虎的及时出现,正好化解了江逐流和崔筝的尴尬,再加上崔一虎粗枝大叶,也没有发现崔筝和江逐流之间方才那微妙气氛。
江逐流长长的嘘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总算把眼下这一关过了。
“崔大哥,你怎么会到荥阳来呢?”
崔一虎嘿嘿一笑,心道怎么会到荥阳来?还不是为了好兄弟你吗?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来,不然我那厉害的妹妹还不把我地花销全部都扣光啊。
“荥阳县地处水陆交通要冲,乃繁华之地,我们崔家商号一直打算在荥阳开设一家分号,这次我陪舍妹来荥阳为家父开设分号打前站,正好遇到伯母和弟妹,所以就一同结伴而来。
”崔一虎装模作样地拽起文来。 为了背这一番说辞,他可是挨了妹妹崔筝不少白眼。 说也奇怪,崔老虎背诵假帐是过目不忘,背诵起短短的一段话却要花上两三个时辰。
“什么?冬儿和我那老娘也过来了吗?她们现在哪里?”江逐流心花怒放,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崔筝在旁边看到,心中不由得幽幽一叹,造化弄人啊!
原来吏部流内铨衙门的公差到了洛阳,着洛阳县衙门派人护送江母和冬儿到荥阳与江逐流团聚。
洛阳县主簿梅尧臣和江逐流关系交好,就亲自护送江母和冬儿到汴渠水运码头。
正好崔一虎正被妹妹崔筝逼迫着要一起到汴梁去找江逐流,两厢一碰面,崔一虎才知道江逐流已经到了荥阳县衙门任县丞。
当下崔筝就让崔一虎改变计划,他们兄妹一起护送江母和冬儿到荥阳来见江逐流。 洛阳县衙门给的经费有限,也雇不了什么大船。
梅尧臣本来就担心江母和冬儿受什么委屈,此时一见崔一虎出面,自然欣喜万分。 崔家乃洛阳首富,家里跑漕运地船只就有七八十艘。
专门用以游玩的大型私家客船也有两艘,有他们出面,自然胜过洛阳县衙门为江母和冬儿雇佣的小船。
于是江母和冬儿就上了崔家的私家客船,和崔一虎崔筝兄妹一道来到了荥阳。
“你们几时到的?冬儿和我老娘现在在何处?”江逐流激动地甚至连感谢崔家兄妹地话都忘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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