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显然符合这个条件。 ”
江逐流道:“张大哥,照这么看来,你认为心观禅师是狄青所杀喽?”
有了昨日那层关系,江逐流在私下里已经改口称呼张保和郭松为张大哥、郭大哥。 只是郭松和张保死活不肯改口,依旧称呼他为县丞大人。
相比之下,郭妻虽然是一个妇道人家,就洒脱很多。
张保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县丞大人,属下看很有可能。 因为据说僧众说心观禅师有尊赤金佛像丢失,而事后又在狄青留宿的房间床下找到。 ”
“谋财害命?”江逐流沉思道:“难道说这就是狄青的杀人动机?”
张保一呆,道:“杀人动机?县丞大人,这是何意?”
江逐流知道自己不小心又说走了嘴,用到了现代术语,他笑着解释:“杀人动机,就是张大哥你说的狄青为什么要杀人。
我的意思是说,狄青是为了财物才杀害心观法师的吗?”
张保想了一想,伸出拇指赞道:“县丞大人用语果然干练,属下甚是佩服。 依照属下来看,很有这个可能。 ”
江逐流道:“张大哥,你问过狄青?他怎么说?”
张保摇头道:“他坚持说心观禅师非他所杀,那赤金佛像也从未见过!”
江逐流点了点头,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张大哥,这狄青身为军卒,地方上也有权审理吗?”
张保奇道:“县丞大人,这一条你不知道吗?”旋即张保又为狄青开脱,“是了,县丞大人年纪轻轻。 平日里一定是读书论经,想来还没有时间来熟识我大宋律例。
”
江逐流连忙接口道:“正是!所以小弟才向张大哥请教。 ”
张保点头道:“县丞大人,架阁库内存放朝廷文书的架子中有一处地方放有大宋律例,县丞大人闲暇之余可以去翻阅一下。 ”
江逐流拱手道:“多谢大哥提醒,小弟一定会去。 ”
张保继续道:“我朝太祖在世时,为了防止武将倚仗兵势滋扰地方,特意对军卒触犯大宋律例有所规定。 凡是军卒之间发生的案件,一律有专门衙门管辖。 地方不得干涉。
若是军卒和地方上发生纷扰,则分两种情况。 若是在战争期间或者是在边境地区,由军方负责处置。 若是发生战争或者非边境地区,则由案件发生地地地方官管辖。
因此,狄青这件命案就归我们荥阳县衙管辖。 ”
江逐流又拱手道:“多谢张大哥,小弟受教了。 ”
张保脸色通红,显然被不适应这种被江逐流夸赞的场面。
“张大哥,那狄青现在关押何处?”江逐流问道。
“县丞大人。 狄青就关押在本县南牢。 ”张保道:“大人可要把他带到县衙提审于他?”
江逐流摇了摇头道:“就不要带到县衙了吧?劳烦张大哥带小弟先到牢房看看再说。 ”
当下江逐流换上便装,由张保领着,从县衙后门出来直奔南牢而去。
看管南牢的牢头叫常冈,既是张保的下属,也是张保地表弟。 见表哥张保陪同新任地县丞大人过来。 慌忙出来迎接。
荥阳县两年多没有主官,牢房内的风纪难免松垮,江逐流这忽然一视察,众狱卒难免大出洋相。 这让张保的脸上十分挂不住,连声呵斥常冈。
江逐流笑着摆手道:“无妨,牢房纪律松垮如此,本官作为荥阳县主官,也有责任。 ”
随即面容一肃道:“不过下不为例!下次本官再来,如果南牢还是这样一片景象,常冈你就带着这些狱卒回家种地去吧。 ”
常冈连忙道:“是!小人知道!如果下次县丞大人过来还是这番景象,不用你开口。 俺领着一干兄弟都跳进汴渠里面!”
一边说话,一边走进阴暗的牢房里面。 江逐流看初次看到古代地牢房,什么都觉得新鲜。 他看到牢房厚厚的墙壁竟然是黄土做的,不由得非常奇怪。
“县尉大人,这牢房地墙壁为什么要用黄土做成啊?虽然说有五尺多厚,但是犯人只要肯下功夫,照旧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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