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干什么?”
郭妻道:“他提了一些酒肉,说是要和你喝酒。 ”
郭松摇了摇头,看了看在自己身边扭来扭去的郭林,叹了口气道:“乖林儿,爹爹这就让你出去,你必须答应爹爹,千万不要再惹祸端了!”
郭林嫩声嫩气地回答道:“爹爹,你放心,俺保证再也不打架了!”
郭松这边手刚一松,郭林的小手立刻从他大手中抽了出来,嗖地一声跑出去了。
郭林脸上挂着坏坏的笑一边跑一边笑声嘀咕,爹爹,俺只是保证不打架了,但是并没有答应不闯祸了啊!
郭松整了整袍袖,这才走向正房,还没进门,他的声音已经传进去了:“县丞大人,属下有罪,劳你久等了!”
江逐流笑呵呵地站在屋内:“郭主簿说得哪里话来?江某人不告而来,实在是唐突,万望郭主簿不要见怪则个。 ”
又客套了两句,两人这才分宾主坐下,郭松正色道:“县丞大人,不知道你今日光临寒舍有何贵干啊?”
江逐流一笑,郭松这话说的很有意思,明显是拒人千里之外。 想想看,江逐流和郭松就住着门对门。
现在是傍晚时分,江逐流提着酒菜过来,还能有什么贵干?可是郭松话的意思却很明显,我这里很忙,你没什么正事地话就请走吧。
好在江逐流不怕,他事先已经估计到郭松会拒人门外,因此就做了一些准备。
“呵呵,郭主簿。 江某今日前来还真是有事相求。 ”江逐流抱拳说道。
郭松愁眉苦脸地坐在那里,心想我当然知道你有事相求,不就是方魁大公子和方魁二公子的事情吗?对不起,我不知道。
郭松本以为他猜测正确,没有想到江逐流接下来的话却出乎他的意料。
“眼下是寒冬时分,到荥阳赴任地消息来得突然,江某甚至没有来得及准备什么衣服。 这不,听说郭大嫂手艺高超。
江某到布店买了几尺布料,来央郭大嫂给我做一件棉袍。 ”
江逐流这么一说,把郭松心中拟好地拒人千里的说辞全打乱了。
这个,这个江县丞是什么意思?眼看三日后方魁、方磊就要闹上来了,他却过来求我妻子给他做一件棉袍?不是开玩笑的吧?如果方魁、方磊二兄弟的事情处理不好。
我看我妻子棉袍还没有来得及给江县丞做好,他就要被罢官了吧?
“那个,这个,”郭松脑袋中一盆浆糊。 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逐流却笑道:“郭主簿,江某这里买了一些酒菜,权做酬谢。 希望郭主簿不要嫌弃江某吝啬。 ”
“那,怕不合适吧?”郭松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哦,郭主簿嫌谢仪太少?”江逐流微微不悦,“放心,等大嫂为我把棉袍做好。 江某一定会再送上一份谢仪。 ”
“唉,县丞大人,郭某不是这个意思。 ”郭松被江逐流绕地,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他一拍大腿道:“罢了,县丞大人,若你不嫌弃拙荆手艺粗糙,我就让她收下了。
”
说着,郭松一指桌子上的布匹对妻子道:“夫人。 还不把县丞大人的衣料收起来。 再帮县丞大人量一下身材尺寸。 ”
郭妻笑盈盈地过来,收起了布料。 又替江逐流量了一下尺寸,记录下来,估算了一下,对江逐流道:“县丞大人,棉袍四日内能做好,不耽误你穿吧?”
江逐流连忙拱手答谢:“多谢大嫂!七八日内做好即可。 ”
这下江逐流就有理由留下来喝酒了,可是他却又不想留下来了,因为今日来地目的已经完成,若说喝酒,郭松又不喝,他一个人干喝又有什么意思?
郭松愁眉苦脸地和江逐流碰了一杯酒,却不喝下。 江逐流干喝了两口,就放下酒杯道:“郭主簿,多谢你盛情款待。
江某初到荥阳,想道县衙外看看风土人情,就不叨扰贤伉俪了!”
郭松心中有事,敷衍着挽留了几句,就送江逐流出门。
江逐流刚走,郭妻立刻跑过来拉着郭松,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郭松又惊又喜,连声道:“夫人,你真是聪明,这样的好办法怎么现在才想出来?”
郭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郭松这样说话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骂她?好在这办法不是她想出来的,要不就冲郭松这句话,她就跟郭松没完。
正想着呢,又有人在门外喊道:“郭主簿,你快去瞧瞧,你的儿子又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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