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江逐流一副诲人不倦的学者风范。
阿布杜老脸通红,他不能接受,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几何学竟然是从大宋传过去的。呆了半晌,他忽然间冷笑起来。
“江学者,这都是你一家之言,没有证据,做不得数!”
“哈哈?证据?”江逐流又狂笑起来,“阿布杜大师,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
江逐流用手点着阿布杜,“实话告诉你,商高三问其实是商高四问,可惜当时欧几里德拿到的是《形学》是残本,后面的第四问遗失了。我现在就把商高的第四问讲出来,看你能否给出答案。”
阿布杜将信将疑道:“江学者请讲。”
江逐流道:“拿笔墨来。”
这边侍候在一旁的小太监刚要去取笔墨,那边阿布杜已经伸手拦下,道:“不用!”
他一挥手,身后的助手立刻拿出一支鹅毛笔和一卷羊皮纸。
“江学者,请在这里书写。”
江逐流嘿嘿一笑,捉狭道:“阿布杜大师,是不是我在这上面写完后,你正好带回黑衣大食?”
阿布杜心思被江逐流窥破,老脸通红,却仍旧强辩道:“阿布杜绝对不会那么卑鄙!只是我这里正好带有纸笔,所以不想你们过于麻烦。”
江逐流笑了笑,无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拿起鹅毛笔,蘸了墨水,在羊皮纸上画了一个大正方形,然后又在大正方形内又画了一个小正方形。
“这是我们中华文字,读作什么阿布杜国师你可知道?”
“我通晓包括你们中华文字在内的六国文字,这个是你们中华的‘回家’的‘回’字。”阿布杜傲然回答。
江逐流心中直乐,心说你承认这是我们中国字就好办了!他脸上露出甚为佩服的表情,伸着大拇指说道:“阿布杜大师果然学贯古今,通晓中外。”
然后江逐流用鹅毛笔分别在回字的四角各画了四个斜杠,把大正方形和小正方形的四角连起来。
“阿布杜大师,这就是著名的商高第四问,请大师在笔画不能重复,鹅毛笔不能悬空的情况下,用三笔把这个图形画出来。”江逐流将鹅毛笔递给了阿布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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