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他就上表契丹,请辽国皇帝封他为夏国王。如今不过是当日之事变本加厉而已。”
“舟儿,你可知道朝廷为何对李德明谮越之举一忍再忍吗?”张震问江逐流。
“师父,徒儿不知。”江逐流摇头。
张震叹道:“当年太宗皇帝赵光义亲率禁军精锐北上伐辽,中了辽军诱敌之计,非但自己差点命丧疆场,太祖皇帝赵匡胤一手建立的禁军精锐也丧失殆尽。自此,我大宋军队开始积弱不振。”
“及至真宗皇帝,又有檀渊之盟。在大宋占据优势的情况下真宗皇帝和一干庸臣畏战怕死,竟然奴颜卑膝地向辽国求和,每年进贡辽国十万两白银,二十万匹绢绫。这庞大的岁贡无疑是一副沉甸甸地枷锁,让我大宋军民喘息不得,几乎吸干了我大宋黎民的膏血。”
“真宗皇帝签了檀渊之盟,自觉无颜。为了掩天下人之口,遮澶渊之盟之屈辱,真宗皇帝竟然于大中祥符元年伪造“天书”下降,东封泰山,西祀汾阴,建玉清昭应宫等,将太祖太宗留下的丰盈府库耗得一干二净,而且还出现大量亏空。”
“现在我大宋既无可以用于打仗的精锐士兵,也无用于支撑战争的财力,就好比是一个百年老树,看上去枝繁叶茂,实际已经被鼠啮虫蛀,呈外强中干之状了!”
“因此,在这等情况之下,即使李德明一再挑衅,行谮越之举,我大宋朝廷也是能安抚便安抚,能拖得一日是一日。假如朝廷再不进行改革以求中兴,仍维持目前之状,那么这棵大树轰然倒塌之时不远矣!”
虽然早知历史会如此,但是江逐流身处其中,仍然听得冷汗直流。
张震沉默了半晌,才又开口说道:“这也正是我为什么放着逍遥的神仙不做,反而四处奔波寻找传人的缘由。可怜我一大把年纪,还要受如此折磨。”
“师父辛苦了!”江逐流忙一个马屁拍上去。
“嘿嘿,”张震又得意地笑了起来,“能让师父遇到你这小子,师父受再多累也不冤。”
江逐流脸皮再厚,也有点挂不住。心道,我真的有那么好吗?
张震拉着江逐流的手嘱咐道:“舟儿,你此去汴梁,一定要尽全力争胜,莫要让那番邦和尚占了便宜,给李德明老儿有可乘之机。”
江逐流点头,“徒儿将尽力而为,不让师尊失望!”
张震满意地笑了起来,又道:“此去汴梁,假如你能胜得番邦和尚,那奸相丁谓一定想办法拉拢于你,你千万莫要被他拉拢过去。”
“徒儿牢记师父教诲。”
“若是刘太后派人找上你,你尽管依附刘太后。假如能够有单独觐见刘太后的机会,你就想办法向他暗示,丁谓必倒。”
江逐流一愣,道:“师父,这是为何?我看你的官场秘辛中,宰相丁谓不就是太后党人吗?我依附丁谓和依附刘太后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我还要向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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