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躬身问道:“只是可惜什么?”
王曾不回答,却把脸一板,喝了一声:“江舟,你好大的胆子!”
江逐流吓了一跳,怎么这王曾的脸和六月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呢!
“江舟,你可知罪?”
江逐流嘴里说道:“学生不知。”心中却在想,我能有什么罪啊?唯一的可能就是春风楼的事情。可是,是谁捅出来的呢?怎么会捅到王曾这里来了呢?
“不知?”王曾冷笑道:“我看你清楚的很呢!老夫且来问你,两日前你是否到春风楼去过?”
果然是春风楼的事情啊。江逐流忙道:“学生去过。”
“你在那里可说过些什么话语?”王曾又问。
“学生想不起来了。”江逐流继续装糊涂。
“想不起来了?”王曾抓起书案上一个折贴扔给江逐流,“那你看看,这帖子上的话可是你所说?”
江逐流捡起折贴,打开一看,正是他那日在春风楼的言语,虽然不是一字不差的原话,但是大抵意思没错。
“禀洞长,是学生所说。”
“好!好得很嘛!”王曾气得连连摇头,“小小年纪竟然不知天高地厚,这孔孟之道岂是你等可以妄加议论的?现在有人在老夫面前以妄议孔孟之道的罪名将你告下,你让老夫如何处置?”
江逐流诚惶诚恐地说道:“学生孟浪,万望洞长看在学生年幼无知的份上,法外施恩。洞长无论怎么处置学生都好,只求洞长能让学生留在书院内继续攻读。”
王曾道:“这个暂且放在一边,我再来问你!”他伸手拿起另外一个折贴,对江逐流道:“你是否对人说过你是老夫的学生?”
江逐流心中一惊,道:“禀洞长,学生确实说过!”
“你真乃大胆!”王曾脸上乌云密布,“江舟,老夫因刘知县的推荐爱惜你的文采,这才破例写了保荐信函给副洞长鲁退之。可是你可倒好,你竟然打着老夫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现在你的同宗族爷爷已经在老夫这里把你告下,说你假冒老夫的学生,威逼强迫他和族人换地。江舟,你现在给老夫一个解释!”
又是江金川这个老不死的!江逐流心中暗自冒火,看来和我还真是不死不休了啊!
江逐流强压着对江金川的愤恨,把他冒充王曾的学生的事情经过给王曾讲述了一遍。
关于江逐流斗文抢水这一段,河内知县刘飞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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