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得到好处!”
“江二哥,你这话讲得可是有悖圣人之道。”赵莘摇头道:“圣人之道唯仁恕二字,哪有象江二哥你这样,用利益去驱动老百姓打仗的?”
正说话间,一只蚊子落在赵莘脸上,赵莘下意识地用手一拍,啪的一声,蚊子就被拍死,脸上留下了一处暗红的血迹。
赵莘忙掏出丝绢去擦。江逐流却笑道:“赵三弟,对于蚊子,你怎么不说‘仁恕’二字?那可是圣人之道啊!”
赵莘尴尬地一笑,正要开口,冬儿却从外边进来了。
“官人,外面有人寻找赵公子。”
冬儿脸皮薄,不好意思跟着江逐流称呼赵三弟。
江逐流一看赵莘,赵莘一笑,道:“劳烦嫂夫人让他进来。”
外面进来一个胖乎乎的老者,笑起来一团和气。他一进门就连忙向赵莘鞠躬。
“少爷,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
赵莘看了看这老者,又看了看江逐流,叹了一口气。
“江二哥,今日与你一番长谈,赵莘获益匪浅。改日有暇定当再度上门向二哥请教。小弟告辞!”
江逐流看了看窗外,夜色阑珊,繁星如斗。遂点头道,“也好。三弟且先回去,改日我们三兄弟再聚。”
赵莘起身欲走,又停下来,从怀里掏出一烫金名刺交给江逐流,“二哥,这是小弟的名刺,你且留下,日后或有用途。”
江逐流打开名刺,上书几个大字:涿州赵莘。再无其他。他抬头正要询问,赵莘已然离去。
江逐流追出门来,只见两人手打灯笼在前方引路,赵莘和胖老者走在后面,在其身后,还有几人随行。
望着赵莘渐行渐远的背影,江逐流若有所悟。这赵莘排场甚大,莫非是哪个达官贵人家的子弟?再联想他一再与自己讨论军国之事,江逐流十有八九的可以断定,赵三弟不是朝廷大臣家的公子,就是王公贵族家的子孙。
正思量间,一只油腻的大手按到他肩膀上了,江逐流一惊,猛然回首,却见崔一虎醉醺醺地张着大嘴:“好兄弟,快告诉俺老爹,俺的银子都花哪里去了?”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
回到家中,江母拄着拐杖,沉着脸站在院子里。冬儿一手举灯,一手扶着江母,还不停地向江逐流打颜色。
“舟儿,刚才你朋友在场,为娘给你几分面子!现在他们走了,为娘倒要问问你,今日到什么地方厮混去了?”
江逐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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