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
“妈妈你快说,我等还急着写诗词呢!”
“对呀,妈妈快讲,休要耽误香香姑娘与我等谈心。”
老鸨一笑,继续说道:“为了防止一些凡夫俗子耽误香香姑娘的宝贵时间,我们春风楼特意加收一笔赏文费。对自己诗词有信心的公子爷可以缴纳三倍的台位费作为押金,假如各位公子爷的诗词被入了香香姑娘的法眼,各位自可进去见香香姑娘,押金也全额退还。假如各位公子爷的诗词被香香小姐退回,那么各位公子爷不但不能见香香小姐,而且这押金就充做香香姑娘的赏文费,不再退还了。”
说道这里,老鸨冲在场的人妩媚地一笑,“我知道,众位公子爷都是洛阳有名的才子,对自己的诗文一定非常有信心吧?”
虽然在场多数人是庸才,可是偏偏对自己的诗文有很强烈的信心。有些即使对自己诗文没有信心,偏偏存了癞蛤蟆吃天鹅肉的念头,万一香香姑娘就是欣赏我的诗文,想结识于我呢?于是纷纷解囊掏出银子交给老鸨。
老鸨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一边收着银子一边高声吩咐大茶壶,“快来,给公子爷准备笔墨纸砚。”
当然,也有少数人或囊中羞涩交不起押金,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草包,这些人其无声息地退出大厅,即使这样,被老鸨看到眼里,还少不得骂一句“穷鬼、吝啬鬼!”
江逐流本不想见香香姑娘,因为太邪门了,一曲普普通通的《高山流水》竟然被她演绎出如此的魔力。当他听到香香姑娘的琴声时,思绪竟然不由自主的回到了另外的世界,想起了他白发苍苍的母亲,想起他暗恋许久的恋人杜娟。
可是崔一虎和赵莘都坚持要去见上香香姑娘一面,就这样离去太不甘心了。崔一虎一边交着押金,一边提着笔往宣纸上写他的著名诗篇。
“远看宝塔黑乎乎……”
江逐流脑袋一晕,大哥,还来啊?拜托你老人家换一首行不?
再看崔一虎的字,忽大忽小,忽而象久别的小夫妻重逢拥抱在一起挤得难舍难分,忽而又象两个上海男人打架,在一万米开外张牙舞爪地呐喊偏偏谁也不肯靠近谁一步。
额滴神啊!江逐流抱着脑袋痛苦地想,崔老大这字拿到解放前,能把齐白石老人画画的饭碗给抢了,那每一个字都是一只上好的螃蟹啊。
赵莘在旁边看着崔一虎的字也忍俊不住,这样的字,这样的诗,假如香香姑娘能看上,那崔一虎家的祖坟上得冒多少股青烟儿啊?
江逐流悄悄向赵莘使个眼色,意思是老三,你来写?
赵莘指了指自己,摆了摆手,意思是说自己有自知之明,还是不写为妙。
江逐流苦笑一下,为了把崔一虎的银子省下来,还是他来写吧。
“大哥,你看你,怎么又亲自动手了?”江逐流笑呵呵地按住了崔一虎的手,不让他继续写下去,“小弟给你说了嘛,有事小弟负其劳。这种小事让我们当小弟的动手就行了。”
崔一虎仰头看了看江逐流显得颇不放心的样子。
江逐流又一笑,道:“大哥,不相信我?怕你那几百两押金飞了?”
“狗屁!”崔一虎象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别说是几百两银子,就是几千两几万两银子俺老崔也没有放在眼里。”
顿了一顿,他可怜巴巴地说道:“江老二,俺只是太想见香香姑娘了。俺担心你这伊洛书院的上舍生的诗词香香姑娘看不入眼,那么今日我们不就见不到香香姑娘了吗?”
江逐流强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道:“大哥,你不想想我是谁的小弟?崔一虎崔大才子的小弟。假如我的诗词功夫不过关,大哥你能收我做小弟吗?香香姑娘谁的诗词都可能看不入眼,唯独不可能看不入眼崔一虎小弟的诗词啊!”
“着啊!”崔一虎咧开大嘴笑了,“是这个理儿。今日表现的机会就让给你了!”
赵莘在旁边暗自偷乐,心说这个二哥真是太损,总是逗缺心眼儿的大哥。
江逐流提起笔来,用中规中矩地正楷写出了那首《水调歌头》,他不是不记得其他诗词,只是暂时不想写出。这些都是他的独门暗器,露出来的越少越好。
交上诗词后,又等了半个时辰,香香姑娘的侍婢梅儿从屏风后面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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