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睡。
我急了,立马换着准备背念白去医院,却发现拖鞋旁边,有个酒罐。
低头一闻,嘶。
好浓烈,再趴在念白的嘴边一闻,一股酒味,小家伙从来不喝酒,因为在我眼里是小孩子,酒这种东西从不让她碰。
我是不是也喝了一点?那时候在贾人家,我还头疼按下了下自己太阳穴,突然我明白了什么……我两是被李富贵灌醉的。
嘟嘟嘟
我生气极了,就在这时候,就听见手机铃声响,是爷爷打来的。
“初七,什么方法都下葬不了,火葬会排放毒气,土葬会爆炸,水葬会污染环境,最好的方式就是喂蛇。”
“喂蛇?”
我以为听错了,可没想到的是,爷爷重复了一遍,就是喂蛇。
蛇的胃里有腐蚀性消化液体,可以将尸体一点点融化,就算有毒气都被腐蚀,就跟人打了一个嗝没什么区别,排泄出来的东西,可以土葬交给家属。
这个李富贵……。
应该是一开始就知道,喂蛇是最好的下葬方式,整个下塘关最听话的蛇就是念白,所以用酒灌醉我们母女,他到底是想干嘛!
电话挂断,我看向躺在炕上的念白,还好我喝的不多,不然一天到晚都不会醒来。
起身就开始煮醒酒茶,现在除了爷爷的话,谁都不可信。
我下意识的摸了下玉簪,那种冰凉的感觉,好像让我更加清醒,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
午夜,凌晨四点。
我趴在炕上,守了念白一晚上,她的嘴里时不时流出口水,被我用毛巾擦掉,不断喂醒酒茶,看见她睫毛一煽一煽,眨眨眼看着我。
“娘亲,你看着我做什么?哇喔,我要抱抱,睡得我的背好痛痛。”
我伸手去抱抱她,看见她蛇尾收起,露出双腿我才放心,终于酒醒了。
摸着她的小脑袋安慰着,然后拍了拍她的背,“肚子饿不饿?娘亲带你去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