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衫,后背采用金丝蚕绣的一条青蟒,大口宽袖子齐腿,腰间佩戴一条白色的腰带。
小家伙插着腰,提起青浅的时候,神采奕奕,引以为豪的样子,让我很震惊,这父女是经历了什么,感情才变好。
从她的出生破壳那天起,一直跟我在一起,不与青浅亲近,如今变成这个样子,我胃里有点酸。
“就你?一半蛇,一半人,杂交种而已。”
我听了这话以后,握紧拳头,不再害怕面前的人,将念白户在身后,呵斥道,“请你好好说话,我们还没有伤害你,只是给你一点建议,就算生下来,这七个孩子生前也是有父母的,他们认你吗?”
这事!我不管了。
我拿起小板凳,想也没想砸在门把手上,咔吧把手掉在地上,门开了。
我想也没想的,抱着念白,气冲冲的下楼梯,在一楼就看见,张三泡拿着香跪在地上,磕头念叨着阿弥陀佛,见到我后吓得立马后退。
而我骂了一句没用的男人,拿起地上的砍柴斧,走到大门前,张大娘拦住死也不让我走,而我态度坚决,伸手就一斧子砍下去。
吓的张大娘,啊啊啊抱着头,在院子里跑,以为我砍到了她。
我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走出差不多五百米远,转过身看去没有人跟来,才把念白放下来,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吓死我了。
这是大白天,第一次和七个鬼斗,呼呼呼。
我这才意识到,这是为人母的本性,护子。
“妈咪好厉害,嘢嘢嘢,话说妈咪现在不打掉,晚上就生了。”
“管我屁事!”
好话说尽,我人都亲自带水果,前来看望了还能咋办?
这新娘子一定要坚持生,我总不能连着母体一起弄死,那是要坐牢的,选择权就只有新娘和张三炮这个新郎。
一路上,念白没有再多嘴,我回家的路上牵着念白,认识我的人,几乎都对我两指指点点,更多都是在私下念叨念白。
我的孩子,不是杂交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