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穿着一身长白衫衣袂飘飘,腾云驾雾仙气缭绕,如今细看,却有很多不一样地方。
菩萨是坐荷花的,而白蛇则是驾着云,从白蛇的衣角银装素裹的闪片来看,更像蛇皮。
由于这画像有几百年历史,已经晕染破损,看不清青浅口中白起的模样,但是从身姿来看,却是数一数二的美女。
我伸手去触碰的时候,我头上的簪子,尽然动了两下,让我立马收回手。
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外面被村民挂满了一面红一面白灯笼,红灯笼主喜事,白灯笼主白事,我刚出门的时候,村民手里都拿着这样的灯笼。
今晚,就是我的死期!
我跨过门槛的时候,在人群中寻找爷爷奶奶的影子,有些犹豫不决。
青浅,他会骗我吗?
只要我死,就帮我救回爷爷奶奶,想到这里我鼻头一阵酸。
我知道时间不多了,如果再晚一点,那些脏东西可能又要找上门来。
村长手里拿着白灯笼向我走来,上下打量我一番叹息,然后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下海的时候,水冰凉呛的痛苦,你在轿中就可以吃下安眠药,没有任何痛苦。”
一千年前,陈塘关的村民,就是淹死的,而我也必须走这个仪式。
就在我接过那瓶安眠药的时候,爷爷奶奶相互搀扶的从山下,一步步走了过来。
他们早上穿着的大红袍上,都沾着好多泥土,手肘部位还被刮破,嘴角泛白毫无力气,可是在看到我后,又加快步伐,向我走来。
我最不忍心,看到这样的画面,就在今天要让他们亲眼看到白发送黑发。
冥王,究竟是谁?
“别过来!爷爷,奶奶,我……走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几乎快哽咽了出来,坐上花轿后,都不敢拉起帘子,看爷爷奶奶一眼。
路过我爸我妈的坟前时,我要求轿夫落轿,让我去磕个头再走。
可是轿夫却没好气的说我太急,反正下了海,就可以在黄泉路上,见到爸妈。
也是,我也是要死的。
唢呐声、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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