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蠕动,想要被进入,被填满。司徒静终于被说服了,口感舌燥地看着无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已经挺立的分、身。突然鬼使神差地用指尖轻触无花分、身的顶端,小拇指甲在上面轻轻刮了一下。灼热突然跳动两下,司徒静连忙收回手,无花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闷哼,在司徒静的压在自己身上的臀、部上催促地拍了一下。
司徒静缓缓分开了本来尽力夹紧的双腿,扶着无花的灼热,对准自己的花芯坐了下去,只浅浅没入了一个顶端,就喘息娇、吟连连,再也继续不下去了。她的双腿发软,仍兀自强撑着不要让身体下落。
“唔……”这样的停顿对于无花来说是种折磨,他的分、身顶部已经滑入了□,但是司徒静却停了下来。司徒静连连摇头,这种体位好像下、身被钉入一个东西一样。因为这种不上不下而难受的,显然不止无花一人。司徒静不得不艰难地维持着跪坐到一半的姿势,于是她身体上抬,想要摆脱无花的灼热。
无花深深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不要依赖司徒静的主动性了,不然就是和自己过不去,自己的定力已经够好的了,还不需要用这种时候的折磨来特意锻炼一下。手搭在司徒静的肩上,往下一按,同时腰部发力,向上一顶。
“啊啊……嗯……呜呜……”司徒静被强撑开的□,还未曾恢复紧致,松懈地还才还残留着余韵,再次被撬开,被贯穿,无花的灼热强行破开湿滑的□,一下子刺入,直抵入深处,“呼……”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长吁了一口气,腹部的肌肉因此轻微的抖动,连带着他的灼热一起颤动,仿佛被羽毛挠着脚底板一样的酥酥麻麻,从二人结合在一起的私、处升起。
“好了,阿静,你动吧。怎么舒服怎么动。”
司徒静起初僵坐在那里,但是渐渐的,被无花分、身抵住的花芯,一阵一阵地酥麻流过,但是无花的灼热只是抵在那里,并不动作。那样的酥麻让司徒静的心里痒痒的,欲罢不能,但是始终觉得不够。于是她试探着摇摆着腰,来加重体内的摩擦,由慢到快,渐入佳境。司徒静很快发现,这样的姿势,让她更加清晰的体会到无花深深嵌入他体内的灼热,深到好像要把她贯穿,似乎连分、身两侧的两个玉球都想要挤入自己的□,仿佛产生了自己的内脏都因此感受到了挤压的幻觉。
无花眯着眼睛享受的样子,诱惑十足。他的手揉捏和司徒静白皙丰腴的臀、部,分、身似乎被一张小嘴不断吸允。果然,还是躺在下面被人服侍比较适合自己吗?女上男下,骑乘式真是不错的选择,没有白费自己从千华那里要来的春宫图。下次可以试试上面其他的体位,当然,是要自己比较省力的那些舒服的姿势。
司徒静很快就发下了这种姿势的美妙,不用担心无花在她最快乐的时候突然停下来,不用焦躁无花的分、身总是故意忽略她想要被碰触的地方或者只是欲拒还迎的浅浅滑过。此时的节奏由她来掌握,她可以狠狠坐下,让无花的灼热的顶端刺在自己酥麻的花芯,她可以扭动腰身,让无花的分、身在自己体内搅动,她可以调整角度,让无花的火热在她花壁上□难耐的凸起上反复碾磨。亮晶晶的花液不仅沾满了无花的分、身,而且不停地从司徒静的私、处流出,或滴落在无花的下腹上,或滴落在床单上,水汪汪湿漉漉的。
无花看着不用自己再催促,就自发上上下下吞吐自己的灼热的司徒静。难道自己要夸赞她不愧是习武之人,体力过人吗?无花抚了抚额头,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哦……貌似这句话总是被用来夸赞一夜七次郎的男□,现在用在司徒静身上,总有种性别被颠倒的微妙的感觉。
无花无声的叹了口气,司徒静一脸的迷乱,显然陷入了交、合带来的欢愉中。司徒静的定力显然不行,她和无花的不同是,无花允许自己享受欢愉,却不允许自己因此失去清醒。算了,两个人中间还有自己保持神智和警惕,就是有人来偷袭也不怕。就由她去吧。耳朵留意着四周的动静,眼睛却惬意地合上,仔细享受司徒静给他带来的欢愉。
司徒静身体感受着无花的灼热,被填满的感觉舒服之极,只觉得腰部以下一片粘湿,似乎被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发出羞人的水声。
嗓子因为过度的□而沙哑,脚趾难耐的蜷缩起来,双腿痉挛,却不忘把在自己腿间出入的火热夹的更紧,纤美的脖子后仰,整个人向后弓起身来,绷紧到极致。眼角因为受到过度的快、感和刺激,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司徒静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碰到激起电流的敏感处,为了得到更大的快、感,就在那一处反复按压甚至是狠掐。把自己雪白的双峰,拨弄得上下弹动,像起伏的白浪。狠狠的揉捻,力度比无花更甚,弄出了一片青紫。手指使劲捻搓着粉红的蓓蕾,突然把□狠狠地向上揪起,“啊啊!!!”因为用力太过而发出痛苦的□。
要到了,快要到了。司徒静明显发觉,自己将要达到极乐,她更加迷乱得跨坐在无花身上,快速上下起伏,让自己的下、身和无花的下、体一下下撞击在一起。无花突然感觉到更大的刺激,与花壁收缩带来的快、感不同。灼热的分、身被一个凉凉的东西突然挤压,一面是火热的摩擦,一面是冰凉的挤压,冷热交融,带来异样的快、感。
司徒静沙哑的□愈高愈尖,无花连忙低头一看,司徒静把她的一根手指,跟着无花的的分、身一起刺入体内抽、插,□被撑到最大,隐隐有鲜红渗出。无花连忙把司徒静的手指抽出来,“不行,会撕裂的。”
“啊啊――!!!”
无花的火热分、身向前送入,冰凉的手指被突然抽出,司徒静因为这一冷一热反方向摩擦的刺激,而尖叫出声。小腹一下一下的收缩,体内的□一阵痉挛,几乎让她窒息,花芯中一股凉凉的粘湿被喷出。司徒静眼前只有漫天白光。无花也因为这剧烈而突然的紧缩倒吸一口气,下、身不由自主的向上顶了一下,然后白浊倾泄而出,从司徒静被塞满的□中滴出,沿着她的大腿,流到无花的小腹上。
而□中的媚肉仍然在一下一下的紧缩,没有停止的迹象。司徒静香汗淋漓,头发凌乱,还有几丝粘在脸上,□被掐得红肿,上身双、乳胸口和腹部上一块一块的青紫,下、体仍在持续痉挛,瘫坐在无花跨上,一副被蹂躏到凄惨的样子。无花仍眯着眼睛慵懒地享受□持续收缩带来的余韵的快、感,司徒静下、体依然和无花的灼热紧紧结合在一起,上身却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趴在无花的胸膛上。
无花撑着额头把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披在身上,将司徒静抱到旁边的榻上。抽去皱巴巴并且飞溅了粘湿和白浊的床单,重新换了干净的新床单铺好。这才把司徒静重新抱回床上,想了想,用手指撑开□,仔细小心地涂抹了伤药。给司徒静盖好被子,自己在她身边躺下。司徒静精力耗尽,睡的很香,但是无花就很有些不自在了。他不习惯和别人睡在一起!东瀛忍术中有一项训练,是为了让忍者在睡梦中也能保持一定的警戒,以随时应对突发状况,无花显然是其中的翘楚。
于是只能在自己心里,一遍遍说,那是你新娶的妻子,不是别人,你不可以在半梦半醒之间把她当成闯入的敌人动手。无花合上眼,在心中数数,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在他醒来之后,等着自己的是一件让他哭笑不得的事情。
晨曦刚现,天光乍亮的时候,无花就起身洗漱,看身边的司徒静仍然熟睡正酣,便自己去诵经习武。然而,等他回来,准备和新婚妻子共用早膳的时候,司徒静仍然未醒。好吧,无花觉得自己可以体谅司徒静昨晚辛劳太过,体贴地给她掖了掖被角,自行离开去处理楼中事物了。但是等到午膳十分,司徒静依然睡着,无花轻轻拍拍她的脸颊,“阿静阿静……”叫也叫不醒,无花终于发觉事情有哪里不对。
过来诊脉的千华,戏谑的打量着无花道,“当初是谁说自己不懂的?啧啧啧啧……你其实还是很厉害嘛?”无花很无奈,是不是男人之间都喜欢拿这种事情的时间和次数来炫耀,自己真心不是一夜七次郎。无花不纵欲,事实上这一点也算是家学渊源了,他的父亲天枫十四郎除了对妻子李琦迷恋非常之外,其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吃的用的都很粗糙,不甚讲究。美酒佳肴,钱财权利都不看重。甚至是其他美人也不放在眼里。不过这一点或许是因为李琦已经是一个尤物了。无花与天枫十四郎相比,更擅长享受,美衣华服、珍馐美酒。但是他从来都是点到即止,不会过分。对于美色,就更不上心了。
现在无花比较在意的是自己新娶的妻子,到底如何了,没什么心情和千华打趣,有些懊恼地道:“师兄!”直接从靠谱的好师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成了损友的千华,现在以看戏为乐,尤其是喜欢看别人的笑话。无花真觉得自己是自食其果,谁把以前纯良的师兄还来啊!
千华把把脉的红线收入袖中,“没事,是师弟你太过厉害。弟妹只是太累了,让她好好休息,不要去打扰。我开个方子,等弟妹醒来,想喝就喝几服,不想喝也没事,多准备些滋阴的补品药膳即可。”成亲之后的第二天,本应该是新娘子给公婆敬茶,拜见夫家众人的日子。等到了司徒静这里,就直接睡过去了。不过鉴于天枫十四郎反正是喝不到儿子媳妇的敬茶的,给石观音敬茶需要去大漠,而溪云镇这里,大事小事,无花一个人说的算,于是,就让司徒静好好休息了。
等司徒静醒来的时候,身子还有些酸软。转头一看身边没有人,显然无花已经起来了。看着屋中微弱的光亮,算算时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准备起身。无花从外间进来,见此一笑,“阿静,你醒了。”又吩咐侍女进来服侍,或去准备饭菜。自己坐在司徒静身边,替她揉着腰腹。带着内力的手掌,温热有力,十分熨帖,舒服极了。司徒静看着无花,回忆之前的荒唐,突然羞红了脸,不自在地道:“我起来晚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是卯时还是辰时?”
无花失笑,“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我们前天成亲,昨天你睡了一整天,这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了。我还把千华师兄请来给你把脉,幸好他说你只是太过疲累,并无大碍,好好休息即可。”司徒静想到自己为什么会疲累,羞得低下头。无花揉揉司徒静的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去洗漱吧。”
司徒静很新奇地打量着侍女们手中捧着的等她挑选的各式衣服,在神水宫的时候,弟子们都是一身雪白的袍子,腰间束着银色的丝带。司徒静伸手摸摸衣料,也和自己惯常穿着的不同,倒是和自己喜服的衣料很像,不过更薄更轻软一些。
无花看出司徒静的疑惑道:“阿静,神水宫的衣服是用一种独特的萝丝织成的,看来既不像蚕丝,也不像银丝,质地轻柔而坚韧,不过那种植物只在神水宫生长,扬州这里是没有的。阿静你要是穿不惯,我以后问阴宫主要一些来。”
“没有。”司徒静让侍女把衣服展开,一件一件地看着,“我只是觉得这些衣服很漂亮。”想了想,“和我们成亲那天穿的衣服有些不一样?”无花给司徒静慢慢解释道:“苏杭维扬一代,素来多产丝绸。喜服是用缎子做的,较为厚重,外观最为绚丽多彩,缎面光滑有光泽。又分经缎和纬浮,以纹路精细、雍华瑰丽者胜。”
“喏,这一件的用料是彩锦,织造前就需要把纬丝染好颜色,其色泽鲜艳,质地厚实。其实,若说到质地坚韧,图案多样,咱们维扬这边的,可真比不上蜀锦秦缎。”司徒静道:“那维扬这边……?”
无花又指了一件,“瞧,这一件用的是绸料。水织绸,轻薄飘逸无比,隔着五层绸子,仍然能看见胸口的红痣,一丈千金。另外,罗的质地轻软稀疏,分生罗,熟罗,或者分为素罗和纹罗。以软烟罗最为难得,只四样颜色:一样雨过天青,一样秋香色,一样松绿的,一样就是银红的。远远的看着,就似烟雾一样,因此得名。”无花一边解释,一边替司徒静选了几件出来。
“绫有彩文,光如镜面,像缎子而比缎子薄。有纱绫、提花绫。这件撒花下裙,用的是落花流水花绫。此外再有绢、纱、绮、绡,各有所长。这几种衣料,才是以吴越之地最擅织就的。”
司徒静已经听得糊涂了,她记得无花的里衣用料,又和那几种不同,指着无花的衣襟,一副好奇的样子。无花不等她开口,已经猜到了,“阿静,那就是棉布。我更喜欢用棉布做亵衣。”
如今一般的棉布硬而粗糙。不过到底古代手工的技术十分不凡,只要肯花费功夫,能把棉布织得轻软如丝绸,光滑似绮缎,只不过价格也远胜过一般的绸缎就是了。偏偏无花只肯用棉布做贴身的衣服,不肯委屈了自己。
无花让司徒静坐在梳妆台前。灵巧的手穿过她的发丝,绾出精巧的发髻。无花更喜欢玉饰而远胜过近饰,但是新婚的装扮是应该艳丽一些。无花的手指从首饰盒中一排排簪子上滑过,然后捻起了一支用红宝石和金丝穿成繁花盛开形制的簪子,给司徒静簪在最显眼的位置,再配了一些绯玉的首饰,满意的欣赏一下。
“嗯,很好。”喜爱珠宝首饰,几乎是女子的天性。只是今世的无花,没有把自己打扮成人妖的打算,再漂亮的首饰,也只能拿来过过眼瘾。只不过他眼光不错,把司徒静打扮的更加俏丽妩媚。“阿静,给我生个女儿吧……”如果将来自己有个女儿,一定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像个小公主一样。
托起司徒静的下巴,阻止她因为羞涩又想低下头的动作,快速而下手精确地在在司徒静面上施粉敷脂,让司徒静抿一抿下片状的口红,又用淡红脂膏点了几下,樱桃小口流光欲滴,执了螺黛,画出远山一样的眉,声音温柔而醇,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作者有话要说:很肥的一章,一万五千字送上。卡h卡了好久,跑去翻了很多肉文,就差去找春、宫图了。不过好歹是写出来了。不然直接拉灯,空格,第二天,的话,我怕会被pia飞啊!!!
看在肉的份上,打滚求收藏啊啊啊~~
另外推荐一下我的新完结文,hp黎明之前,是短篇。亲们如果喜欢的话,我可以给发展成长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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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一个关于古代衣料知识的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