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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洞房花烛夜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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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无花回到大厅敬酒,在飞花的陪同下,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门各派之间。一直帮忙到此时方得了片刻空闲的南宫灵,倒了两杯酒端过去,把其中一杯递给无花。想起这些年大哥的不容易,眼圈微红,准备好的话语都哽咽在喉中再说不出来,只是仰头喝干杯中酒,深深看着无花道:“愿君此后平安喜乐。”

    无花抿了酒水,将酒杯递给侍从,抱着南宫灵,狠狠拍了拍他的肩头,一切皆在不言中。旁人说的不过是场面话,或祝自己得娶娇妻,前途不可限量,或者拐弯抹角的和风花细雨楼甚至神水宫套近乎。只有南宫灵这样的亲人,才会说这种没有半点花团锦簇,却无比贴心的实在话。

    众人自然不能放过身为新郎的无花,你一杯我一杯的前来敬酒。哪怕是有人帮忙挡酒,无花一时也饮下不少。他本是善于自制的人,喜爱美酒,但绝不滥饮。今日乃大婚之喜,本已经是破例了。此时,做出不胜酒力之状,扬声道:“无花与在场诸君,有以前早已熟悉的,也有今日方有幸结识的。各位今日莅临无花的婚礼,无花铭记于心。然素日不曾饮酒,今日实是不胜酒力。仅以满饮三杯,谢过诸君厚爱!”

    无花仍不失优雅地取过酒,一一举杯尽饮,将酒杯倒置,酒水再无一滴残余,顿时博得满堂叫好。本来行走江湖,三碗五碗不算多,谁没有十碗八碗的酒量。只是无花毕竟过去十几年在少林长大,戒荤戒酒,酒量不大也就可以理解了。何况无花话说得漂亮,给足众人颜面,动作行云流水,如玉树临风,加之无花的目光已经有了几丝迷蒙,两颊染上嫣红,不得不让人惊艳。

    南宫灵立即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就不要累嫂夫人久等了。这顿酒让无花公子记在账上,以后再请一次。”又举杯道:“来,方掌门,我敬你一杯!咱们继续喝着!”一时间大厅里更加热闹起来,各自找相熟之人,饮酒划拳,好不尽兴。无花趁机脱了身,被人扶着步履踉跄地往新房去了。低声问道:“扬州那边如何?”

    飞花道:“扶柳一回来就亲自过去坐镇了,刚才有飞鸽传信来,一切皆好。”风花细雨楼能占了整个溪云镇,和扬州知府的默许脱不开关系。何况风满楼中哪里少了扬州官员们的把柄?合则两利,逢年过节少不了一份节礼,分则两伤,大家都有麻烦。既然无花没有替皇家多管闲事的打算,他们也乐得做个聪明人。今日分作两边宴客,风满楼中自然是武林人士。而扬州城的雨霖铃,则招待扬州府上上下下的大小官员。

    无花进了新房,眼睛亮晶晶的,哪里还能看到一丝酒意。司徒静仍旧端坐在婚床上。无花轻笑着上前,缓慢地挑开盖头。司徒静的发丝全部高高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带着珍珠凤冠,妆容让秀美的面容显出几分妩媚,有些娇羞,但仍然大胆地看着无花。无花低低叫了声娘子。

    司徒静动了动嘴唇,但并没有说话,显然是在纠结该现在该怎样称呼无花。按理应该叫相公或者夫君,但司徒静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叫出口。无花看出了司徒静的紧张,笑了,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阿静,你今天真漂亮。”在她身边坐下,把头靠在司徒静的肩上,放松地长长叹口气,以后,自己就有家了呢。抱住司徒静撒娇地蹭蹭,“叫我枫郎。天枫飞城,我的名字,我想听你叫我。”司徒静初到陌生之地紧张的心情,轻松不少,满足了无花的要求,“枫郎,咱们喝交杯酒吧。”

    无花轻轻锤着自己的肩,成亲真是一件累人的事情,而且还有应付那么多人。起身走到桌子边,手执银壶,甘美的酒液被倾倒入杯中。和司徒静两臂相勾,交挽着对方喝下。见桌上还摆放着几样小菜和点心,道“阿静,今天累不累,你用过饭菜了吗?”

    司徒静赞同地道:“还好,就是各种规矩太多了,我又盖着盖头,看不见东西,转来转去,都快昏头了。幸好有喜娘在旁边提点这。”又道:“我用过了,虽然据说是新娘是不能吃东西的,但是倾城特意过来给我送了饭菜,说我现用些也无妨。”司徒静没有提的是,倾城当时打趣,如果饿着了新娘子,公子肯定会心疼的。无花点点头,“倾城是个细心人。”自己都忘了司徒静没有用膳,难得倾城记着。司徒静突然低呼一声,“啊!醒酒汤!”喜娘告退前,叮嘱了好几遍,一定别忘了给新郎和醒酒汤,可不能让新郎官直接醉着过去了新婚之夜。

    无花戏谑地看着手忙脚乱的司徒静,“阿静,你看,我像是喝醉了吗?”司徒静呆了一下,蓦地失笑。她新做人妇,自然是紧张的,喜娘说是什么,就记着什么,竟不知变通,闹了笑话。却反而彻底放松下来,不过是自己从神水宫来到了风花细雨楼,无花还是无花,司徒静自然还是司徒静。指着身上繁复的几层大红锦缎长裙,道:“有些不习惯。”无花扬声唤了侍女进来,“去服饰少夫人卸妆吧。”侍女道:“回公子和少夫人的话,热水已经备下了。”

    “嗯。”司徒静去了里面的次间,无花去了另外一个次间,各自沐浴不提。无花在水中舒服地□一声,热水澡确实很解乏,差不多时便起身,拿过宽松的绸衣穿好,回到了新房,让侍女端来清水,洗过手。心不在焉地用软布细细的擦拭手心手背手指和指尖,然后把软布随手扔在盆里,挥手让侍女退下。

    此时无花的手里已经多了一颗药丸。胭脂色剔透的药丸,被捏在玉白漂亮的指尖中,显出几分艳色。无花有些犹豫不决地看着药丸,自己不是小白,当然知道洞房花烛夜是要做什么的。只是……自己前世是女子,今生欲望素来淡薄。虽说二十多年男子的生活,让自己对做这种事情,没了什么抵触,这是自己刚转生到这一世界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的。但是说到经验……,无花难得的有了些不确定,和女子在一起的经验为零,哪怕当初和司徒静,也没有做到最后。所以……

    想到当时自己期期艾艾地暗示出来,千华大笑不止,“无花,我只知道你素来不把做和尚的戒律放在眼里,早不知道违反多少了。但是没想到你对于戒色这一点,倒是实实在在地做到了,啊……”啧啧有声,“你这是不开窍呢,还是痴情呢?”

    便是千华,在杀了白玉魔替阿玉报仇之后,身边也是有了几名姬妾的。这也是无花庆幸自己穿越成男子的原因之一。哪怕是武侠世界,如楚留香这样四处留情才是常态,才是让人艳羡的。哪怕是千华,为了一个女子,虚悬妻位,也就能当得起一声痴情了。若自己为女子,又那里去找一个男子,会甘心为自己守身如玉、始终如一呢?

    千华见无花已经有了恼怒地趋势,把手搭在他肩上,道:“放心吧,这种事情是男人天生就会的。只要你试过一次,以后记就知道其中的妙处了。”无花仍旧犹疑,千华干脆从格子上拿下一个匣子,往无花那边一推,“喏,送给你玩儿。”无花挑眉,看着匣子示意千华解释。“是在房中用的。”千华而也不卖关子,直接就说出来了。

    “□?”武侠世界□的大名,是早就知道的。但是无花以前还没有见过,无花立即皱眉,他可不想把这种东西用在自己身上。千华撇撇嘴,“你怎么能不相信我的医术呢?”不屑道:“□那种东西谁会去用。不过是些温和的小玩意,用来助兴的。”

    打开匣子,”你也会医术,不妨自己看看。”上上下下扫视无花,“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师弟,竟然是……”故意拉长了调子,看笑话似地一字一顿道,“守、身、如、玉。”无花的脸皮已经修炼地很厚了,千华这种眼光怎么能够穿透。哪怕是无花心里是有些害羞的,但是面色丝毫不改,十分的淡定。千华看的无趣,挥手道:“赶紧走赶紧走,不要耽误我的时间。”无花抬腿离开,不忘把匣子一起顺走。

    所以,现在无花想了想,还是觉得相信千华,毕竟事关医术,千华还是很靠谱的,再说自己也检查过了。拇指和食指捏着药丸,含进口中,药丸入口即化,成了凉凉的液体。司徒静卸妆洗漱回来的时候,便看见无花吮了一下手指,白皙的指尖离开樱色的唇瓣,带起银色的丝线,加上无花之前本就两颊绯红,薄薄的丝绸睡衣只系了条腰带,松松垮垮,露出大片如玉胸膛,隐隐可以窥见两点红豆,当真是媚眼如丝,秀色可餐。司徒静立即涨红了脸,停在原处,不好意思再往前走。

    无花抬眼望着司徒静,起身走过去拥着她,笑吟吟地低声在她耳边道:“阿静,天晚了,我们休息吧。”无花的呼吸让司徒静的脸颊更加发烫,司徒静惊慌地发现,温热的气流已经让她双腿发软,不得不用双臂圈住无花的脖子,以寻求依托。

    他的舌头已经将慢慢叹入了司徒静的口中,不停地在她口腔中游走,灵活地缠上了司徒静的小巧地舌头。亲吻是一件神圣的事情,他只会和他认同的人做这件事。无花伸手取下司徒静头上的发簪,一手搂着司徒静的肩,一手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带着她转了一个圈,倒在床上。角落里的香薰炉中,散发着袅袅的雾气。

    在倒下的那一刻,司徒静迷蒙的脑海中想到,幸好已经有侍女把床上的花生谷物收拾了。“阿静,你不专心……”无花惩罚地一般在司徒静的唇上咬了一口。“哎……?”司徒静费力地想要清醒过来,但却被无花抓向她右、乳处的手掌吸引了注意。无花的舌尖轻轻地□着司徒静的耳后,滑到白皙的脖颈上流连不去。司徒静一个激灵,一阵甜美的麻痹袭遍全身,异样的快、感让她觉得陌生。

    “不要这样……”司徒静似乎恳求又似乎在喘息。

    “那要怎样?”无花却不给她退缩的机会,他的大拇指一遍又一遍的用力摩擦司徒静的唇,“是这样?”伸手挑起她的下颌,印上一吻,食指在她口中搅动,模仿着抽、插的动过,指尖带着淫、靡的水迹,划过司徒静的颈,到锁骨,随处带起一片战栗。手掌抚上司徒静的右胸,饶有兴致地不断的揉捏,笑吟吟的道:“还是这样?”看着目光迷蒙的司徒静轻笑出声,“阿静很敏感啊!”

    “嗯……啊……唔……枫郎……”司徒静出口的话语,随着无花的动作变得支离破碎,她躺在大红的被褥上,双手紧张在在柔软的丝质传单抓出了一道道波浪般的褶皱。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并不算是司徒静的第一次。当初在荒庙中,初尝风月,更要随时顾虑被人发现,是一种别样的近乎偷情一般的刺激,那时无花就给她带来了难忘的欢愉,让司徒静在后来许多个独处的夜里,一个人脸红心跳的回忆。而这一次……是真的要彼此契合在一起了呢。一想到此处,司徒静面红心跳,白皙的耳后都染上红晕。

    无花斜着身子侧卧,手肘抵在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一派悠然,他有着无比的耐心,即使在洞房之夜也毫不急迫。另一只手,摸上了她鼓囊馕的胸口,轮流隔着衣服在司徒静的两侧双、乳上揉捏,或轻或重,而司徒静也因此发出或高或低的□。灌注真气的指尖,变得像刀锋一样锋利,在司徒静的胸前从上往下一划。用力控制地恰到好处,将司徒静的抹胸一分为二。

    “啊――!司徒静感觉到心口一凉,仿佛被突然抛向高空,口中却发出咛嘤一声的娇、吟,掩在裙下的双腿蓦然绞紧。在惊恐中的感官总是更加敏锐,因此刺激也来得更加猛烈。哀求地看着无花,断断续续道:“不要再……”

    酥软在她全身蔓延,却始终得不到一个解脱,这既让司徒静快活,又让她感到折磨。无花肯定地点点头,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阿静你还真是敏感呢……”一边抓住司徒静在迷乱中伸向裙下的手,让她不能碰触到使她变得如此急不可耐的根源之地。声音轻,却带着不可违逆的意味,“不可以!阿静,不可以!”

    司徒静的抹胸已经被从中间划开,一分为二,在半遮半掩下,她耸起的双、峰随着身体的颤动而颤动,那两点早已经挺立的红缨,也就显得更加诱惑十足。丝帛发出好听的被撕裂的声音,无花坐起身,两手用力一撕。华服从腰间的部分开始撕裂,红裙仍然顽强地遮掩着下、身的春光,而司徒静的上半身,却已经完□露在空气中。她吸气,双、乳就随之隆起,她呼气,双、乳就随之落下,仿佛是起伏不断的白色的雪浪。

    无花又恢复了侧卧的姿势,在司徒静耳边低低道;“阿静,让我来帮你。”他的手,在司徒静的上身游走着爱、抚,却总是避开双峰部位,不肯好好的碰触那里,又偶尔在司徒静忍不住送上玉、乳的时候,在双峰处使劲一抓,狠狠的揉捏,换来司徒静更大声的呻、吟。

    又或者把粉红的乳、头,捏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间揉搓。但始终不肯碰触司徒静肚脐以下的位置,直弄到司徒静白皙的胴、体,变成漂亮的粉色,面色绯红,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时,才应允道:“唔……好吧,阿静,你可以动手,但是,不可以掀开裙子。你的裙子,只能被我脱下来。”看着脑子反应不过来的司徒静,轻轻拿起她的手,放在双腿之间,勾起笑容,暗示地道:“我知道……阿静,你一定有经验的……”

    被快、感吊的不上不下的司徒静,如蒙大赦,隔着凉凉的布料,在那一处或搅动或按压,另一只手忍不住在自己身上爱、抚,把一对玉、乳拨弄地像活泼地白兔一样。

    “真是香艳啊……”无花目光露出赞叹。司徒静用手不得章法地在幽谷的入口疯狂地抚、弄着,但仍然向无花哀求,“不行……”

    “你可以的。”无花用极温柔的语气回答,一边伸手将搭在司徒静脸上的发丝拨开。

    “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司徒静脖子向后仰起,“我试过的……不行……只能这样……没有办法更多……”

    “再试一下。”无花鼓励地看着司徒静,“阿静,你只要自己来一次,然后……”尾声挑起暧昧的语调,“然后……我就帮你……”

    司徒静忍不住翻过身,俯卧在床上,单手握拳垫在身下,腰肢用力,前前后后地摇摆身体,模仿着交欢时的动作,让自己的私、处和拳头相撞贴合再分开,分开再相撞贴合。又难耐地侧过身,面向着无花,目光紧紧盯在无花双腿之间,把自己的一只手,用双腿紧紧夹住,来回进出的摩擦,“嗯嗯嗯……”她尽十二分努力,却始终离那最欢愉的一点差了一分半分。

    无花看着活色生香的司徒静,伸手在她臀、部拍了一下。“啪”的一声,司徒静只觉得快、感流扁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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