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德三十九年,西历1783年。
“荒唐!”
辽国,玉京城中,辽王端坐在虎皮铺就的王座上,黄金锻造、宝石镶嵌,上面不仅有东方的龙凤呈祥,还有草原的群狼。
他头上带着小圆帽,愤怒地怕打着金椅:
“邢国与我先祖乃是至亲兄弟,即使绝嗣了,也应该由我家过继合适,何必要朝廷来?”
“殿下,这是朝廷的惯例!”
左相低着头,沉声道:“嗣德皇帝性格猜忌,若是咱们违背了其意,怕是后果难料!”
辽王朱直周闻言,脸色愈发难看了。
他并不是反对什么过继。
毕竟兴国繁衍百来年,这两代邢王绝嗣了,其他的庶出宗室却有不少,虽然远了些,但却依旧具有继承权。
例如那五位大君,被封在波斯之土,在自己的领地内称孤道寡。
五人实力相差无几,无论哪一位登位就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故而王储一直悬而未决。
但朝廷非要拉个皇子过来,这是可以的,但凭什么?
“凭什么?”这时,右相说出了辽王心里话:“王上所说极是,若不是我国庇护,邢国哪能安稳百余年。”
“再者,我两国亲如兄弟,互帮互助,血脉相连,若是过继,想必邢国百姓更乐意我王血脉!”
听到这,辽王不由的露出了笑容。
他如今膝下五子,个个成才,让一过继继承邢国,那甚好,到时候邢辽一体,西北诸国谁敢放肆?
“我记得,邢国不是有五个小诸侯吗?先让他乱一乱,最好把皇帝的儿子撵走,到时候我辽国发兵,生米煮成熟饭……”
说到这,辽王不由露出开心的笑容。
几位宰相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忽然有信使来报。
辽王看了眼消息,大吃一惊,猛得站起身,难以置信:
“不可能,绝不可能!”
宰相们都惊了,传阅了这封书信。
只见上面写着,在两天前,邢国五位大君在赵国迎接了二皇子,然后一同返回国都,拥立为邢国世子,翌日,又举行登基大典,昭告天下。
也就是说,这位二皇子暗地里就收买了邢国大部分人,从而坐稳了王位。
左相理智了许多,他拱手道:“王上,臣以为,这是邢国五君达成了共识。”
“他们宁愿迎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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