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急着回家吗?很晚了。”一路上,沈牧随意地问道,以防这尴尬的气氛一直笼罩着两人。
苏札恭摇头,“再急也不差这点时间。怎么,送你还不好?”他白了一眼沈牧,以为自己的好心又再次被讨厌。
沈牧呵呵地笑了笑,如苏札恭意般摇头说不是。说完后,他便不知再说什么了。
平日里与他也没有太多共同话题,一般都是有事情才会进行深刻交流,如今他心里还有着事情,更无那心情不断找话题了。
苏札恭似看出他的心不在焉,也不道破。他坐在最右边,目光投向窗外,似故意冷落沈牧般。
接近十一月份,天气也逐渐变冷。苏札恭逞强摇下了车窗,任风直灌进自己脖子。他被冻到抖了抖身子,伸出手摸向位子后。
正当他找寻自己的外套时候,风却似乎弱了般,他也没有那么寒冷。
他疑惑,低下头,正看见自己身上披着一件外套。
他回头,沈牧正好收回手,碰见他疑惑的眼神,他解释道:“我看你衣服放后面就给你拿上来了。”
苏札恭扭过头,手紧紧抓着外套,沉默不言。沈牧不解其意,以为自己做错了,便干脆道歉道:“我不知道你冷不冷,刚刚我看你在找东西,我以为你在找这外套。”
他一脸认真的表情,落在苏札恭眼中却怎么不是那么回事。
今晚他对沈牧是有些气的,本来他也不想理他的,只是看到他一脸‘倔强’地抱着那么多东西,自认为同情心泛滥的苏札恭也便友好地帮助同学。虽是帮助,这却不能抵消掉他的怒火。
只是,刚刚沈牧那样一个举动,却让他心中的无名火莫名消失了一些。苦等的怨气也略微消散了些。
苏札恭今晚这才认真看向沈牧。他发觉,那人有时常常惹他生气,但有时又是一些细微的举动让他感到很舒服,很温暖。
这真是一个矛盾的人。苏札恭吐槽道,顺便也把这句话送给自己。
在苏札恭的打量中,沈牧总算熬到了医院,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待车子一停稳,立马打开车门,冲了出去。他忙不迭地对苏札恭道:“我先走了,谢了。”
“喂,你……”
你急什么……这句话苏札恭还未说出口,沈牧已经跑远了。他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停下来再说句话会死啊?”
待到沈牧的身影完全消失了,苏札恭才扭过头,恢复平日里那高傲的表情对着司机说道:“回家。”
司机点头,车子绝尘而去。
大晚上的,医院十分安静。走在走廊,静悄悄的,渗人的很。
沈牧心想着病房也就他外婆一人守着,便加快了脚步,心无旁骛地朝病房冲去。和留守的护士说了声,他便被放行了。
沈天晴这几日形式不容乐观,一直待在重症监护室,沈老太也不能长期留在那里,所以当沈牧来的时候,沈老太正隔着窗户看向全身插满导管的沈天晴。
沈牧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儿,看老人一脸悲伤的样子,他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搀扶着沈老太。
“外婆,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守着。”看着低落着头的沈老太,沈牧残余的亲情涌上头。对于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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