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我缓缓地放下麦克风,立刻哭起来,痛哭失声的我非常自责,对于兄弟们的牺牲,并非雄鹰的过失,错在我这个不称职的团导,我责务旁贷。
“斐露迪,不要责怪自己了。你不是告诉我,这不是我们的错,是发动这场战争的人的错。”
在我痛哭失声的时候,似乎又听到雄鹰对我说悄悄语。
“斐露迪,不要再伤心;斐露迪,不要再难过。一切的悔恨,将随着我的离开而消逝……”
“可是……我的过错……”
“请你忘记它,请你舍弃它,它不会再烦扰你。请你露出微笑,迎接美好的将来……”
“雄鹰……”
“斐露迪,请相信我,一切会变得更美好……会变得更美好……”
“我知道了……”
雄鹰的说话声渐渐变得微弱,他对我说的一番话,令到我那不安焦躁的情绪逐潮平伏下来。
“团导!这不是你的错!”
突然,台下传来一把呼喝声,年约六十岁的老炊事班长站了出来。
“这场仗打了快二十年,我四十岁的那一年,那个利卫英要求各家各户派出一个男丁出来参加战争,我在月球的家里四个孩子,三男一女,当时我老伴早就已经过世了,那个时候,我的孩子还小,但是,我想也不想,就报名自愿从军,我将家里的餐厅事业交给我家里那四个年幼的孩子。从军的时候,幸好军中缺乏会煮菜的炊事员,我不用上前线,而在后勤煮菜做饭,可是过了几年以后,战争越打越激烈,利卫英要求每家只留一个男丁,其余的男丁都要上战场,老大和老二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老炊事班长越说越伤心,他准备想用挂在肩膀上,那条不再洁白,夹杂着油烟味和汗水的毛巾,抹眼泪的时候,我向兄长借来他刚才为我抹眼泪的手帕,兄长点点头,我帮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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