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露德……”他握紧了拳头,板起脸来,神情非常复杂,交集着愤怒和悲伤,父亲的眼眶里掉下了一、两滴眼泪,他对着我大喝道:“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我阿拉曼.东孤洛夫的女儿!我要跟你断绝父女关系!你再也不是东孤洛夫的人!”
父亲的吼声非常响亮,声音划破天际,冲破海洋。怒吼声把山林里的飞禽们吓得展翅高飞;把田野里的走兽们吓得到处乱窜。
我呆呆地看着父亲,父亲把话说完后,便立刻转身,他看也不看我,也不等回去的公车,便匆匆地沿着来时的路徒步走回去,最后,他的身影消失在一个拐弯中。
这是我对父亲的最后印象,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见父亲,直到与兄长重逢后,才得悉因为妈妈的死而自责,最后举枪自尽。父亲在海参崴与我离别的时候,我没有痛恨父亲,反而不停地怪责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不听话,常常跟叔父叔母们和堂兄弟姐妹作对,使到父亲不得不把我从图拉轰到遥远的海参威……
我的心虽然还未完全破碎,却碎裂成一小块,我的心情活像一只因为喜爱顽皮捣蛋而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似的……
那天晚上,我在母亲和母亲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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