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说道。
“算了,头发已经不多,写不出来,薅头发就秃了。”初一可怜巴巴的看着丈夫。
肖一白又‘噗’的笑了。
“你不生气?”张涛真的气死了,这俩位能不能别这么秀恩爱。
“不,我一没权让他们别拍,二没权改剧本,所以我能怎么办?而且,导演、主演‘编剧都在这儿,就表示剧本定稿了、也已经建组了,只怕开机日子都定了,人家过来,就是给我或者老肖面子。人家给了面子,就要感恩。”初一对柯导笑了笑。
“应该说,我们相信柯导,也相信小凯,自己的孩子,怎么着也不会太离谱。”肖一白果然更会说话,对柯导笑了一下。
“初一这些年一直不怎么喜欢提旧事。她对自己说,她只是用十二年时间做了那一份卷子罢了。至于说得多少分,那是天地良心。包括我,都不愿去打听,那年在我们目光不能到达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只能对自己说,我们尽力了!”张涛苦笑了下,下意识的轻轻的拨弄起一直环在手腕上的佛珠。
曾经他和初一说,他陪着客户去参禅,觉得客户有毛病。而不知道何时起,他手腕上有了一串昂贵的佛珠,他思考时,会下意识的拿在手上轻轻拨弄着。
初一看着那佛珠,她上世也有一串,不过她拿在手上,是让自己别急,慢一点,可以慢慢的思考。但显然,张涛不是。
“您也是,不堪回首?”齐露看着初一。
“不,我见过更惨烈的,我是一个完美主意者。那是我能做到的极限,我非常感激老天给我十二年时间,让我能尽可能去改变。当然,更感激,允许我这么恣意挥洒的人。十二年,中国人的一个轮回。有种宿命感!因为完成了,我才会答应嫁给老肖,安心的放慢脚步,享受生活。”初一笑了,看着张涛,“哥,我们做了很好,没有人比我们做得更好了。”
“我还是不喜欢他们拍这一段,明明你可以被拍的段落很多。”张涛摇头,他讨厌回想那一刻,因为他会忍不住的去想,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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